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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子虚乌有的宿命感,那我也不介意“不解风情”一回。
与其陪着他完成这种毫无品味的行为艺术,不如直接打得粉碎,换个好心情。而徐盛星固然没能满足亲手杀死父亲的愿望,却也不至于因此而一蹶不振。
就如同之前所说,给他时间,或者推他一把,他就又是以往的徐盛星了。
“对了,家里那只甲鱼是你买的吗?”我问徐吉。
“我担心他最近没吃好,所以就在过来的路上买了一只。”他承认,又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我是想先杀掉的,但下不了手。蚂蚁之类的虫子也就罢了,那么大只动物,有点狠不下心。”
“我帮你杀就是。”
“嗯。”
“你会做甲鱼吗?”我问。
“我可以尝试。”他信心不足地说。
“我来做吧。”我对他笑笑,“你比较喜欢清蒸的,那么我就帮你做成清蒸甲鱼好了。”
他开心地点点头,又停顿下来,想了想,然后说:“不,还是红烧比较好。”
“放心,有两只呢。”我说,“还有,你之前不是说因为担心他,所以才买的甲鱼吗?”
“是的。”
“有这么对他说过吗?”
“没有。”
“回头记得说一遍。”我说,“适度地,而又真诚地。”
“有点难为情。”他说。
我强调,“总之要说。”
他认真想想,然后点头,“嗯。”
当天晚上,徐盛星胃口大开,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