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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让她去?至于程遥遥,娇滴滴一个城里姑娘,谢家人更是舍不得让她去。
程遥遥见谢昭眉头深锁,抢着道:“反正我没有看过瓜地呢,我去吧!晚上把书带去,我还能教谢昭几道题!”
程遥遥这样懂事,更叫谢奶奶心疼又内疚。最后还是谢昭拍板,带着程遥遥去瓜田了。
甜水村的瓜地分两片,一片在山上,一片在田里。谢家被分到了瓜田,就在村子西头。
正是十五的日子,一轮明月当空,映照着一望无垠的瓜田。绿皮花纹的西瓜滚圆,一颗颗躺在田垄上。瓜田边是一条银丝带般的河,潺潺流水声伴随着蛙声和蝉鸣。
瓜田最边上有个简陋的棚子,当真十分简陋,两片竹席搭成三角形的棚顶,棚子里是仅容一人躺下的竹榻,供看瓜人歇一歇的。谢昭这样的大个子,躺下去连双腿都没办法舒展开来。
那席子脏得看不出颜色,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躺过,程遥遥死也不肯进去的。
程遥遥只说自己不困,谢昭便把自己的褂子铺在地上让程遥遥坐。此时凉风习习,程遥遥抹了薄荷油,也不怕蚊虫。
程遥遥和谢昭一起坐在田埂上,就着月色,用树枝在沙地上写几道数学题,是小学的题目。这些天程遥遥也陆陆续续教了谢昭一些题目。
谢昭拧眉思索,这些题的答案他算得出来,只是没上过学,写不出解题过程。程遥遥板着小脸,似模似样地道:“谢昭同学,这么简单的题也不会,老师要惩罚你了。”
月色里,程遥遥面容冷若冰霜,艳若桃李,冲谢昭严厉道:“把手伸出来。”
谁能拒绝她呢?谢昭盯住她近在咫尺的脸,乖乖伸出大手,掌心朝上。
程遥遥挥了挥手里的教鞭,啪地打在谢昭掌心上。谢昭手掌布满了老茧,不疼不痒,眉头都没皱一下。
程遥遥还得意洋洋:“知道怕了吧?我就跟你讲一遍,再错就要打两下。”
谢昭嗯了声,由着程遥遥莺莺呖呖讲解着题目,眼眸始终不离她身上。程遥遥又出了几道题,谢昭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又被她打了几下。
而且程遥遥发现了谢昭皮厚,最后不免气急败坏,狠狠地给了他一下,饶是谢昭也抽了口冷气,捉住她的手:“老师,错了要罚,做对了,奖励吗?”
奖励二字加重了音节,伴随谢昭低沉嗓音送入耳中,叫程遥遥耳根蓦然酥了一酥。她想了想,道:“你要什么奖励?”
谢昭盯着她的眼睛,唇瓣微动,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你休想!”程遥遥炸毛。
谢昭神色漠然:“你怕输?”
“谁说我一定会输了?”程遥遥最受不得激将法,双手掐着细腰道:“如果我赢了,我要穿我最喜欢的那条裙子出门,你不准拦着我。”
谢昭脸色黑了一下。程遥遥说的是一条无袖的粉色白点小裙子,勾勒出程遥遥纤细腰肢玲珑弧度,露出一双雪白的胳膊。那天程遥遥穿着想要出门,向来对她千依百顺的谢昭变得格外强势,逼着她换掉才罢。
这回轮到程遥遥得意了:“怎么样?赌不赌?”
“出题。”谢昭一字一句。
程遥遥哼着歌,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一道题,这道题是初中数学课本上的附加题,难度格外高,她就不信谢昭做得出来。
谢昭盯着那道题看了一会儿,许久都没有动。
“我这个人很公平的。”程遥遥得意洋洋,“这样吧,只要你写得出答案我就算你赢。”
“这是你说的。”谢昭接过程遥遥手里的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数字。
程遥遥笑容僵在脸上,,不相信抢过数字演算了一遍,傻眼了。
她瞪着谢昭:“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算得出来?”
见程遥遥气得都要哭了,谢昭伸手轻轻撩开她的发丝别在耳后,为她解惑:“我把书都看了一遍,记得这道题的答案。”
“......”对上谢昭深邃眼眸里燃起的热焰,程遥遥欲哭无泪,,深深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句话的深刻内涵。
谢昭欺身靠近,程遥遥往后躲了又躲,终于无处可逃。
谢昭定定看着她,谓叹般叫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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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觉醒来,叶秋秋穿越了
带着一个玉佩空间来到了吃不饱,穿不暖的七十年代,成为红旗生产队大队长家的闺女
生产队里有个传言,那老叶家啊!祖坟埋的好,连带着三代都是男丁,从未生过一个闺女
偏偏大队长家却生了一个闺女,打破了老叶家只生儿子的诅咒
人人都说,老叶家的闺女可享福啦
穿越而来的叶秋秋郑重的点了点头,可不是!
在这贫苦的七十年代,天天红糖水,顿顿吃鸡蛋,养的白白胖胖
再加上
爷爷奶奶疼,爸爸妈妈爱,还有五个小哥哥,往死里宠
直到有一天
生产队来了一辆气派的小汽车,从汽车上下来了一位陌生男人,男人站到叶秋秋面前, “我是你爸爸!”?
叶秋秋,“……”
男人把面前的少年往老叶家一推,“当年孩子抱错了,我们老谢家是闺女,老叶家是儿子!”
老叶家慌了
不可能
他们明明是娇娇软软的小丫头
绝对不是带把的
他们绝不承认
被嫌弃的带把少年,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爸!”
红旗生产大队大队长,眼皮一跳,“滚……劳资生的是闺女”
叶秋秋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笑眯眯的喊了一声,“爸!”
“欸,好闺女!”,两个爸爸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