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奸计成空(第2/3页)飞越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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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隆基一听大喜,以他大国皇帝的虚荣心,南诏这样小国的臣子投靠本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可以增加他的自负,觉得大唐国力强大,威震四夷。

    当即道:“朕自然接纳你,就授你五品员外郎之职,帮助礼部打理外交之事。”

    “谢皇上。回皇上,小臣这里有章仇兼琼和南诏国主私通的书信一封,朝廷有章仇兼琼的笔迹和南诏国主李格桑的书信笔迹,一看之下,真伪立判,当可知道章仇兼琼确实叛国无疑,请皇上过目。”

    着从贴肉的衣服里拿出一封用金漆封好的信,封皮已经拆开,显然已经到信里的内容。

    满朝文武本在怀疑,但见了这样的情况,人证物证俱全,而且还、于献给皇上,让皇上亲自过目,都一起相信了。

    李林甫此人,处事圆滑,处处逢迎李隆基,揣测到皇上的心思,也不是完全的飞扬跋扈,所以这个时候,他在朝中的实力还是惊人。

    高力士就从小黄门的手里接过信,交在李隆基的手里。

    李隆基昨天晚上的时候已经仔细的核对了笔迹,果然是李格桑的字体。至于章仇兼琼,他的笔迹朝中留存不多,倒也不能辨别真伪,当时就龙颜大怒,现在粗粗再看了一眼,随即在朝廷上大怒道:“大胆章仇兼琼,朕将他一个小小的将军,提拔为剑南一方节度使,想不到这个小子竟然包藏祸心,私下和南诏国主李6格桑来往,你看看,写的什么‘但叫南诏一日起兵,章某必定跟随陛下,稍尽绵薄之力’,众位爱卿可不要误解了,这里的‘陛下’,不是指的朕,而是南诏小国的国君李格桑,这还不是大逆不道吗?”

    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红通通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群臣一听,也再无话,人证物证都在,章仇兼琼是一个叛逆的罪名,看来是无法洗清的了。

    唐朝微微纳闷,章仇兼琼没有背叛唐朝,这是事实,但,李林甫何以会能将他的书信和李格桑的书信模仿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然的话,李隆基在书画方面甚有天赋,是不容易骗到他的。

    但他随即释然,李林甫权势熏天,府中藏龙卧虎,不定就有精于书信模仿的绝顶高手给他伪造,不然的话,他是不能将皇上也迷惑住的。

    李隆基大怒之余,眼光扫了一眼两腿正在打闪的侍中韦坚,道:“韦爱卿,当初你向朕保举章仇兼琼的时候,可是他武功绝高,忠心没有一点问题,为什么现在出了这样的漏子?”

    这些话的时候,有一个君王被欺骗所流露出的巨大愤怒,韦坚知道,稍一注意,不仅自己的这个官位不保,恐怕性命也会被这愤怒的火烧掉,不过,既然到了这样的时候,他还是拿出了为相多年的气度,从容道:“回皇上,一封书信,明不了什么问题,听京师之中有专门模仿名家名人的书画者,几能以假乱真,模仿名人的精品尚且能够,模仿不为大家熟知的书信,恐怕更加容易,皇上不可不知。”

    这一,李隆基的怒火稍却:“不错,你这样,那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忽音,听您还有证据?”

    这个忽音就道:“是的,臣还有证据,就是这个南诏翡翠琉璃鼻烟壶,是南诏的一个宝物,向来珍藏在皇宫中,却从章仇兼琼府中搜到。”

    完拿出一个小小的鼻烟壶,色呈碧绿,晶莹光华,十分的好看。

    左右随即将这个鼻烟壶呈上给李隆基,李隆基一见之下,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看了好一会儿:“不错,你在是南诏的国宝,那又怎么会到了你手中?”

    李林甫这个时候就站了出来:“回皇上,这是奉皇上之命从章仇兼琼家中搜查到了。”

    昨天晚上,一知这件事,李隆基就要杀章仇兼琼全家,但被李林甫假意劝住了,却悄悄去搜查了他的家。

    哼,是从他家中搜出,但搜查的都是你李林甫的人,要栽这个赃,那可是三岁小孩都会的事情。这就好比以前县官断案的时候,收了别人的贿赂,就会被告杀了人,屋里搜出一把刀,并且还染满血迹。

    这一来,朝臣都信了大半,虽有许多人怀疑章仇兼琼是被污蔑的,但大都和这个边关的武将没什么交情,也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毕竟,今天这个早朝没有白来,见到了皇上不,还看了这样的一场好戏。

    当时,李隆基害怕边关武将不听节制,将他们的父母家属都留在京城,名义上赐以二品三品夫人,领取俸禄,享受优厚的待遇,其实就是一种羁縻捆绑政策,使这些边关的武将不敢轻易反叛。

    这个政策,汉武帝的时候就已经实行了,李陵投降匈奴之后,汉武帝立即杀了李陵一家,使得满朝臣子大为害怕,以后再也不敢轻易叛国了,就是害怕自己一叛不打紧,却害了全家。确实十分毒辣而又十分有效。

    章仇兼琼也是一样,身边除了带个小妾,什么家眷都留在京城,李林甫要搜他的家,栽个赃,那是简单得很的事情。

    众朝臣虽然明知这很有可能是李林甫的计,但又哪里拿得出证据章仇兼琼是清白的。

    李隆基的脸色铁青,看着韦坚:“现在,韦爱卿,你还有何?”

    韦坚心中大怒:“这事情由李林甫而起,多半是这小子的诡计,我深信章仇兼琼的为人,否则也不会轻易的向皇上推荐了,这些书信和什么翡翠琉璃鼻烟壶的事情,多半是他诬陷的,我就不信没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反正皇上已经对我起疑,索性豁出去了!”

    于是大声道:“回皇上,臣以为,此事关系重大,关乎唐朝南部边疆的安静,乃是一个大事。以臣之见,就算从章府中找了这个翡翠琉璃鼻烟壶,就算有书信为证,但臣刚才已经了,这也难免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陷害章仇兼琼将军,既然是大事,不应该草率决定,我想,要是章仇兼琼真的背反了朝廷,那么可以下一纸诏书,要他立即回朝,是有要事相商,若是他心中有鬼,肯定不敢回来,反叛无疑;若是他愿意回来,那就听听他是怎么的,到时再定他的罪,不然的话,要是以这样的罪名就杀了边关大臣,那以后边关上的大臣都是人人自危了,有谁真正的能为皇上效力?”

    这几句话,言颇切直,心想,就算你罢了老臣的官,杀了我的头,也是这句话。

    这个时候,韦坚和李林甫的矛盾,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毕竟,李林甫要做什么事,总有韦坚这个宰相在旁边碍手碍脚,他早就想将这老家伙掀下来了,他觉得,就是让唐朝这样的少年人出任宰相,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他资历很浅,又没有什么人望,不过是靠着玉真长公主爬起来的小白脸一个,能有什么作为?现在,韦坚提拔这个章仇兼琼,那是摆明了和自己对着干了,不整垮了他,今后自己的日子也是难过。

    这就是官场中铁一样的法则,不像这样大大利益,就是小的利益,比如以前唐朝救牛僧孺那件事情,其实对李林甫没什么大影响,但他已经要叫人除去唐朝了,更不用这样关系名望的大事。

    李隆基倒想不到韦坚会在这个时候这样激动,心中不禁嘀咕:难道,李林甫这人,真的敢一手遮天,只手制造这样的污蔑人的好戏?

    想想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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