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才知伪言巧似簧(第2/3页)木棉袍子君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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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小辣椒了,原来是换了口味啊!这下你能呆他身边几天呐!”

    那女人倒很能认识姜晚莞,也张狂笑问:“你不就那霍坤的女人嘛,传闻建成地产里有名无实的少夫人!我还看你能当几天呢!”

    姜晚莞甩她一巴掌,怒骂:“你凭什么那么嚣张!”

    那女人也不甘示弱,捂着被打的脸庞,眼神锋利说:“凭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姜晚莞只当那个女人是胡言乱语就不理她,正要走时,忽然看见有警车往霍家方向开来。

    那个女人嘴角抹笑,大摇大摆地进了霍家门,一进门就对霍肴峰吼叫:“好你个霍肴峰,在新加坡的时候成天哄着我,结婚后又巧言令色让我爸给你注资,我不来长南还不知道你背着我娶了别的女人,亏你干得出来,怪不得不敢接我电话!”

    霍肴峰见了这个女人,忙得脸色大变,吓的跟白漆一样,想打她的时候手就被警察铐住了。

    “霍肴峰先生,您犯了重婚罪,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一席话,听得杨恬,霍坤,姜晚莞三个人腿脚发软。他们三个才知道有这事情。

    杨恬更是抓狂起来,甩着霍肴峰怒骂:“你个混蛋,你不是死了老婆的嘛!你结婚了还敢娶我!”

    那个女人对着杨恬露出阴鸷的笑容,“可怜虫,你被这个丧尽天良的人骗了还蒙在鼓里!霍肴峰不过就是一个骗钱的家伙。三年来在新加坡对我花言巧语利用,没用就弃之如敝屣。”

    杨恬的大脑像被斧头劈下来炸裂,骂着见东西就甩,姜晚莞跟霍坤瞪着眼睛在原地,看着霍肴峰被警察带走。

    那个女人也得意地离开。

    原来霍肴峰曾经在新加坡的时候,傍着人家女方家大业大,便诱哄那个女人一起在新加坡结了婚,他做了上门女婿。一次偶尔回到长南认识了杨恬,他看杨恬孤家寡女经营酒店事业,想下手吞并了那酒店。仗着自己在新加坡的事情无人知晓,才出此结婚的计策,想拿贷款被骗的计谋吞了杨恬的财产,然后再离婚分道扬镳。原本以为将要“大功告成”了,谁知道半路上那个新加坡的女人找上门来了。

    如果不是那个新加坡女人觉察到被骗,远远赶来揭发了霍肴峰,杨恬还不知道要被瞒到什么时候。这下她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索性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有多难听就骂得多难听。

    重婚的事情就连霍坤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刚才见父亲被警察带走,他脑子里也吓成一片浆糊。

    “叮铃铃”

    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杨恬都不管了,瘫坐在地上仍然破口大骂。

    只有姜晚莞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颤抖地去接了电话,对面的丹丹的急躁的声音:“不好了,酒店出事了,来了一帮人,说霍先生把酒店抵押给了贷款公司,他们还说霍先生入狱了就只能按合约没收……”

    丹丹的话还没有说完,姜晚莞就已经听不下去了,红着眼对她小姨说:“是丹丹打来的……”

    杨恬瞬间也意识到了,忙抓着霍坤的衣领,她的指甲瞬间断了一截,怒骂:“都是你老子干的好事,还不怪去还了他的贷款,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霍坤被杨恬吼得不耐烦,推开她叫了一句“几百万啊,你以为去捡就有的啊,我自己也有一堆债务压着身呢!”说完就离开了霍家,临走前还把鞋柜踹得老响。

    霍坤来到公司,一堆文件被翻得七凌八落,李笑欢进来拾起满地的东西,正要放在桌子上时,她的手被霍坤拿住紧捏在空气中。

    “你放开我。”李笑欢仇着眼色望去,平静地吐出这几个字。

    霍坤讪笑:“我养你这么久,是不是应该回报我了!”

    “你要我做什么?”

    “你不是恨透了姜晓棉吗?现在机会来了。”

    两双眼神浮在空气里,滋生出恶毒的对视。

    李笑欢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琉璃巷,米嫂等在巷口,晃眼看到李笑欢回来了,就拿起手机打电话:“喂,小向啊……”

    李笑欢回到屋里,觉得身体冷飕着不太适应,涕泗横流,她拿起袖子擦掉鼻涕后翻出那些罪恶的东西,细长的针孔扎入皮肤里。

    可怕的液体顺着手臂上的静脉一点点汇聚在鲜红的血液里,衍生出无数只剧毒的虫在同一时间猛烈地咬断她的意识。

    被咬断的意识里,脑颅里的血液爆发开来像一朵朵鲜艳得要命的罂粟花,妖媚毒惑了她原本该有的美丽人生。

    束缚稍稍得到解除的那一瞬间李笑欢想到霍坤的话,手拿针孔的瞬间紧攥着不放,好像她再稍稍用力一点,那个针孔就会被她捏成粉碎。

    静谧得像被恶魔袭掠过的走道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李笑欢全身的神经在一瞬间蹦紧,鬼祟地问:“谁在敲门?”

    外面响起向冬漾的声音,“是我。”

    李笑欢这才藏好针筒,出现在向冬漾的面前。

    屋内的灯光泛黄,密密地投射在李笑欢的脸上,为她的脸色添了一层黄土一样的颜色。

    向冬漾望着她,一眼就惊讶,想到姜晓棉说她瘦得不成人样,还真的一点都不夸张。他细望那张脸色,也分不清那种惨黄是她本身的肤色黄还是灯光的衬黄。四周闻到一股不太好的异味,不过,他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他开口说:“如果不是米嫂打电话给我,我还找不到你。”

    李笑欢咧嘴冷笑,脸庞已经没有丰富的肌肉来组织出她圆满的笑脸,只看见那高凸的颧骨像两块尖利扎人的石头。

    “我人就在建成地产,你只不过是不想来而已,怕那种肮脏的地方污了你这样高尚清白的人。”

    向冬漾抿着干燥的唇,觉得唇润了才继续说下一句,否则他都怕自己的唇会跟李笑欢一样裂出血肉,像红玫瑰花瓣被割破,能渗露出一滴滴血肉。

    “笑欢,我就是听说你不太好,所以来看看你。”

    “喔,是谁跟你说我不好,是姜晓棉吗?”李笑欢说完又添了一句:“哼,也难怪,毕竟除了她,你就没有从别的途径知道了。”

    “你如果哪里不舒服,就要去医院看看,瞧你瘦得连骨头都快要粉碎了。”

    李笑欢一听他说的话,就夺伸来他的手捂在她心口,狰狞咧嘴地说:“这里不舒服啊,你说说,谁能治啊!”

    向冬漾被她抓着挣不开手,索性把手掌卷成拳头,不触碰到她的肤肉。

    谁呼出一口气,都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他扭头无奈说:“好,你赢了,当我没说过。”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的话,你可以走了。”

    李笑欢话才刚落,向冬漾就一言不吭地离开,脚步声绝在昏暗的走廊里。

    “行,你真听话!”李笑欢站在原地,笑痴着说出这句话。然后转进屋里呆站了半晌,好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行动变得快起来,最后把一支红色的针筒放进包包里。

    她紧捏着犹豫,惧怕的眼睛盯出那种不可置信的凝视,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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