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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前篇。
(2.14)小憩后。
给家人打个电话吧。
重新阐述一下对独处的渴望。
作为。。非群居生物。
昨天跟燕子说:和人相处,难如登天。
可能只是我的个人看法。
个性越强、越向往自由,就越难与人相处。
伤脑筋。
即便如此,依然觉得存在方便的相处之道:
各人管好自己,并止步于此。
把我这类人比作弹簧。
别给压力,自然不会反弹。
Bounce.
关于教育。
家人说:你是一棵小树,长歪了,我们要把你正过来。
我说,谁决定的?
由谁来决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谁有资格来决定。
我对于融入群体、适应环境,毫无兴趣。
嗯,这些是陈芝麻烂谷子了。
早已、懒得解释。
如上篇所言。
我家人是那种,像电影《麦田里的反叛者》中主角父亲那种类型的。
『必须要等到我征服世界以后,才肯说出:你是对的』的类型。
只是,我对这世上的一切,都不怎么感兴趣。
red.
我来过、贯彻过我的意志。
这就够了。
成功失败,都可以。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对于家人,一直想说句:
为我,破个例吧。
别来教我怎么做人,别试图替我做决定。
姐说,每个人都独一无二。
是这样,又不是这样。
Alwaysremember,I‘mtalkingabout『exceptional』,not『different』.
“Suchclass,suchdistinction.”
我将与世界、划清界限。
(想到成语,画地为牢。)
天色已晚,
才六点半。
啊,荒野。
铁路上走了走。
荒野中走了走。
蛮有意思的。
不同时间段,景色也完全不同。
暗色的天空云朵。
光与影。
无限拉长的影子。
翻出手机,提示:无法连接到无线【602】。
602。六楼么。
在荒野中,想到两个词。
『迷路』和『趋光性』。
黑暗,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那么,趋光性,可不可以理解为对黑暗的恐惧?
其实光与暗本身,并没有那么大区别。
怕就怕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什么生物。
(比如,人。)
以及,黑暗常常和寒冷联系在一起。
电话未打通。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风乍起。
寒风刺骨,
想回去了。
徒生“变故”。
前方不远处,有人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
有一点点慌。
观察一下,好像只有两个人。
两个人。。没武器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
若无其事的走着(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
果然叫我了。
神一般的预感。
就知道不太对劲。
又说不出怎么不对劲。
(强盗)“把钱交出来!”
咳咳,不是这个。
(施工队看守)“这么晚了还在晃悠,干嘛的!”
也不是这个。
剧本呢。
哈哈,抱歉,忘了他说了什么了。
可能当时有些紧张。
拿手电筒照人什么的,平添一种厌恶感。
所以叫我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予理会,直接路过。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还是停下脚步。
【插叙:
一个小时后。
让我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得说,俩人在施工处转来转去,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不含贬义)。】
Holdasecond.
(想到一首《Singmetosleep》).
让我回想一下当时的对话。
哦对,问路。
“你知道康西大路怎么走吗?”
不知道。从来没听过。
稍微问了问,是要回家,却无路可走。
在我听起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因为戒严,只能去铁路散步。
第一次就发现,附近有两处施工现场。
从铁路下方开凿山体之类的,以开辟道路。
如果回家的路本就存在,那它应该依然存在。
所以,上次怎么回,这次就怎么回呗。
为什么会无路可走呢。
施工又没有拦堵原来的通路。
对方给我的感觉像是。。突然空降此处,notknowingwheretogo.
思维有些混乱。
再回到当时。
面朝东方,东西方向只有铁路。
他们想去北方(假设是北,我不分东西南北),但不知怎么去。
(又指着西方)那边有(去北方的)路吗?
不清楚。。正常情况下,应该有。
但很显然,现在是“非正常时期”。
西方是村子和学校,都已封闭。
“你们村里封路了吗?让进吗?”
“让,我们一直在市里待着呢。”
我说,前面可以过去。
两个人就出发了。
就出发了?!
(话还没说完呢。。)
待两人走出二十步左右的样子。
我的提防,烟消云散。
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为想“帮人帮到底”。
我寻思着,就算指明了道路,他们也很可能无法到达。
为什么这么想。
就是一种直觉。
两个施工处都一片狼藉,啥东西都有:深坑、土堆、水泥管道、钢筋、木架等等。
唯独没有通路(路在铁道下方)。
另外,这荒郊野外的,再想找到第二个人问路,不太现实。
(追上去)“带你们去吧!”
从想到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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