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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了游昊之的提醒，早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登出的准备。
万幸，人没事。
不过汉诺骑士嘛，作为黑客如果连种子都清理不掉，那趁早别vrains了。
就在这时，游昊之感受到了无数的视线正聚焦到这里。
没有用星遗物的话，这些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
游昊之从滑板选择了登出，从监控和视线盲区走出来的时候外面重新热闹了起来。
决斗结束了，但是他们热闹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而另一侧的热狗摊里，草薙翔一刚刚出摊，看到游昊之过来，脸挂出了一丝艰难的笑容。
“呦吼吼……早啊客人！”
“早，”游昊之说道，“又睡了个好觉？”
“啊？啊哈哈……”草薙翔一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确实，最近熬夜熬的太多了，早醒来的都很晚。”
有时候戏弄一下城市里隐姓埋名的蝙蝠侠乃至其同伙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刚刚你错过了精彩的瞬间，”游昊之说道，“ymaker和blue angel之间的对决。”
“啊……哈哈，是吗……”
“你刚刚没看吗？”游昊之说道，“就算是在车里，也应该能连网的吧？”
“不不不，我看了，或者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刚刚没有开门，”草薙翔一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很厉害啊！ymaker！竟然用编码语者一口气打败了……”
“一杯黑咖啡。”游昊之说道。
“哦哦哦好的……”草薙翔一点头应道，“诶？只要咖啡吗？”
“没错。”不做点什么这堆瞎话自己听不下去。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几名路人语气不善的抱怨着路过，“转播竟然被掐断了！明明正好是ymaker决胜的时候吧？”
“啊啊啊……好想知道，ymaker到底召唤了什么怪兽，能不能打败blue angel。”
“就是啊！明明是那么关键的时刻，SOL公司竟然将转播掐断了……”
几个路人讨论着，脚步渐行渐远。
但是听到这些路人偶尔的谈话声，草薙翔一已经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了，汗如雨下。
“店主？店主？”游昊之喊了两声，“水开了哦。”
“啊？哦……”
没有被人发现异样吧？不对吧？面前这个小子，明明就是来试探我的……
将咖啡泡好，装好袋子，递了去。
“您的咖啡。”
游昊之伸手接过咖啡，“店主你，认不认识ymaker。”
“！！”
从对方略微有些发僵的手中接过咖啡，游昊之点头致谢，“谢谢，不过店主，你知道吗，人类在说闲话的时候会透露一大部分实话，其实去做那种埋头苦干的营生更不容易露出马脚，也更容易获取情报。”
草薙翔一脸带着比哭更加难看的笑容，“您慢走……”
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店主和ymaker有关系，知道编码语者的只有登录的人，但是这附近并没有登录后在虚拟世界中留下的特殊痕迹。
也就是说，这个店主用了特殊的方法看到了现场的情况。
最关键的是，人类的微表情骗不了人，只要看他之前惊讶时在犹豫怎样说谎的样子就明白了。
不过这和自己关系不大，试图贸然接近ymaker，反而可能会害了他们，毕竟，他们要对付的人远超他们想象。
黄昏，即将回家的拖着几只疲惫的乌鸦，天空飘散着零碎的白云，一如下方放学的学生，零散又整齐的像是野山羊。
“草薙哥，你干什么？”
游作看到了正躺在椅子思考人生的草薙翔一，满脸疑惑。
“啊，是游作啊，”草薙翔一双目无神，“我在想，是不是找个其他的营生隐藏协助者身份比较好？”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