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第1/2页)武会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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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永道:“我们该于何时进攻?“

    徐子陵一对虎目倏然亮起来,道:“曹应龙和房见鼎已渡江啦!向霸先就便宜寇仲吧!“

    接看大喝道:“点火把!“

    战鼓和号角声同时在身后轰天响起。

    喊杀声和矢石破空声在东岸震天鸣响,从牧场战士的角度看去,对岸四处山头亮起数千火把,照得河岸和天空一片血红,把原本隐没黑暗中的浮桥照得纤毫毕露。火把光处更是人影绰绰,似有万马千军。

    商秀洵大奇道:“为何有这么多人?“

    一旁的苏白哑然失笑道:“好小子!竟懂得虚张声势,连我都给他吓倒。“

    “轰“!

    一方巨石准确地命中其中一道浮桥,面百多人马立时翻落水中,狼狈不堪。

    下游不远处同时出现以百计的箭手,无情地对泅往他们方向的堕水者发射。

    两岸和仍在浮桥的贼兵,乱成一片,亡命奔逃,限于完全崩溃的绝境。

    “砰“!烟花在对岸空际爆出一朵青白的光花。寇仲大喝道:“进攻!“

    牧场大军尽出五千骑兵,以每组千人的阵式,像五股龙卷风般往敌阵杀去。

    十多处山头丛林,火光烛天,烈焰狂窜,令天星月黯然失色。

    岸河中,伏尸处处。

    八道浮桥已折其五,杀伐却是刚开始。

    少帅军和牧场战士,均头扎黄带,凡缺此黄带者,均杀之无赦。

    徐子陵和宣永各率五百人,从埋伏处份两组往敌人冲杀,其余数百人,则在假草人所增添的声势下,以劲箭截杀奔逃的贼兵。

    为了方便近身搏斗,他们都舍马步行。

    徐子陵身先士卒,心境则晋人无我的超凡境界,丈半长的榴木棍使出凌厉无匹的杀着,无论挑、扫、劈、打,敌人总要连人带兵器抛飞倒毙,没有人能稍延残喘。

    贼兵已变成一盘散沙,逃命的逃命,逃不及的亦成不了队形阵势,只能三五成群的互作负隅顽抗。

    不过众贼兵人数既多,多年来更过惯刀头舐血的日子,见惯风浪,虽是饥颓交困,但际此生死关头,仍是强鼓余勇,拚死顽抗。

    徐子陵本认准曹应龙和房见鼎所在处杀过去,岂知以千计的敌人从岸边拥过来,只见眼前尽是黑压压的敌人和闪耀的刀光剑影,那还看得到曹应龙和房见鼎的影踪。

    “啪“!

    一名武功高强的贼将破例的以长矛硬架他三棍后,给徐子陵健腕一抖,榴木棍一吞一吐,破入空隙,撞得他胸膛碎裂而亡。

    只是这么略一耽搁,他左右的士卒立时承受了敌人拚死强闯的攻势,少帅军方面亦登时有七、八人伤亡倒地,可见战况之烈。

    徐子陵已无暇为死伤者悲哀,只知把怨恨倾泄向四方八面的敌人身,榴木棍再次逞威,贯满真劲长江大河般往敌人卷去,杀得敌人四散溃逃。

    任何人只要进入他榴木棍劲笼罩的范围内,乃溅血抛飞,无一幸免。

    全赖他这个强手带领下,这队只剩下四百多人的少帅军,才能成功的把敌人断作两截,为另一组由宣永率领的少帅军制造出最有利的形势。

    箭矢仍不断从少帅军的战壕阵地朝逃窜的敌寇施放,岸沿处不断添积横七竖八的尸体。

    我专而敌分。

    曹军人数虽多,但因军心散乱,败局早呈,曹应龙已无法挽狂澜于既倒。

    成功渡河的贼兵约有万余众,伏击开始时,近千敌人跳进河中意图泅水逃走,却给埋伏在下游的少帅军予以无情射杀。

    惨烈的厮杀像永不休止地进行着。

    徐子陵和手下所到处若如摧枯拉朽,使敌人留下满地狼藉的尸骸,处处都是触日惊心的残肢与鲜血,但四周仍然有无数的敌人,使他泛起杀之不尽的感觉,有如陷身蚁阵之中,只要手慢一下,便有敌人迫近身前,拼死反扑,形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恶战。

    忽地压力一轻,原来已来到河旁处,只见对岸战情之激烈,比之这边亦毫不逊色。

    徐子陵见敌人潮水般纷纷往四下逃窜,心中一动,榴木棍撑在地,借棍力把身体翻半空,虎目环视全场。

    只见自己所率这少帅军只剩下三百多人,宣永那方面亦好不了多少,但已成功击垮对手,再无人敢与他们作战,只余四散奔逃的敌人。

    其中一股逃走的百多名敌人,领头疾奔者正是曹应龙和房见鼎,徐子陵狂喝一声,回到地面率领手下,全速追去。

    寇仲方面的五队骑兵,在劲箭掩护下,像五条道火龙般向未能渡江的敌人卷去,燃起激烈的战火。

    寇仲当然一马常先,井中月寒芒电闪,刀无虚发,过处总有人惨叫倒地,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下子将无心恋战的敌人冲得各不相顾、溃不成军。

    庞大的压力下,敌人纷纷跳进河里,希望能逃出这人间炼狱,杀戮的屠埸。

    他刚劈飞其中一个敌人,旁边的骆方叫道:“向霸先!“

    寇仲偷空往他所指处瞧去。见到一股数百人的贼军,在一个策马的矮胖子以两个钢齿环开路下,正向下游突围逃走。

    寇仲吩咐骆方为他代领队伍后,一声长啸,由马背腾身而起,大渴道:“向霸先往那里走,寇仲来也!“

    这两句话含劲喝出,竟把战场的喊杀声全掩盖过,宛若平地起了个焦雷。

    己方战士闻声,无不斗志倍增;敌人闻之,则是心胆俱裂,加速崩溃。

    横过空际近八丈后,寇仲猛一换气,再平掠五丈,眨眼的功夫来到向霸先的前方,落地时挥刀旋飞一匝,六名敌人纷纷兵器折断,人则溅血抛飞,这一刀之城,立时震慑了附近敌人,像避瘟神般各往四方逃开,约定似的予他一块在战场罕难出现的空间。

    向霸先这才发觉与寇仲正面对垒,中间再无任何阻隔,忙勒马停定,正要命部卒抢前先挫对方锐气,才发觉本追随在身后的手下已走得一个不剩。

    寇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虎目却射出令人震憾的神光,似能把对手看穿看透,大喝道:“不义之师始终是不义之师。平时看不出来。临危时便见真章,向霸先你既可令寸草不生,但有否想到竟有今朝一日?“

    向霸先环目一扫,顿知大势已去,反而生出狠劲,一个翻身跃下战马,双环交击,发出“锵“的一下清响,狞笑道:“别人怕你寇仲小儿,我向霸先却视你猪狗小如,就先干掉你,跟着再找其他人算帐。“

    说时双目圆睁,脚踏奇步,迅速向寇仲接近,双环闪电出击。

    寇仲大叫一声好,使出硬架手法,刀如电闪,把像两片寒云般从最刁钻角度削来的钢环完全封挡着,一时刀环交击之音,不绝于耳。

    十多环后,向霸先已无以为继,倏地横移。

    寇仲在彼消我长下,刀势暴张,同时繁随他移往左边。变成井中月从两环空隙处破入,本是平凡不过的一招,却因他的步法化腐朽为神奇,变得霸道至极。

    向霸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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