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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张鑫还是瞧不起这种小打小闹的手段，不过他也知道这是顾炎的极限了，毕竟他曾经吩咐过顾炎，要尽可能的低调，这里可是现实世界。
看着顾炎在台上吐沫横飞，张鑫有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不过他也不可能一甩头离开，毕竟顾炎在为他传教啊！
突然，张鑫隐约的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旁边的人好像并不相信顾炎说的话，眼睛里始终有不屑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马戏团的小丑，尽管顾炎现在的样子真的像小丑。
顾炎的精神力波也是有局限的，他能让一个处于半信半疑之间的人渐渐相信，但是却不能让一个抱有成见的人相信他的神棍理论。明显张鑫旁边的就是一个抱有成见的人，她根本就不相信。
让我来看看你是谁？抱着试探的心思，张鑫的精神力无声无息的扫过她一圈，不管在哪里，张鑫都是十分的谨慎，就算他已经算的上一个神，他也会把自己的能量内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人。
这样做的好处是别人无法感觉到他的虚实，这样做的坏处是他也无法感觉到别人的虚实，只能依靠冥冥中极不可靠却又不能忽视的感应。
冥冥中的感应告诉张鑫这是一个普通人，可是张鑫仍然极其小心的用精神力试探了一下，结果证明感应没错，这的确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有些不同的是，这是个警察，因为警用手枪就别在她的腰上，身份很容易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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