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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中央大厅,这是计划最重要的一环,你还是想想有什么好的办法。”
“不用担心...”
凌易话还没说完,只听得电脑设置的紧急联络提醒声响起。
奥格朗弗神色一紧,毫不迟疑,迅速接通。
“报告队长,我们被埋伏了!”
这个声音仿若一支箭矢穿透心脏。
奥格朗弗虎躯一震,眼眸睁得大大的,旋即深吸一口气。
“把情况一一告诉我。”
“我们三组的任务本来是拆毁安放在大礼堂内部的信号屏蔽装置,只是在三楼遇上了一些麻烦,虽然五组马上派人支援,可是对手清一色是魔术师,全是东方人面孔,我猜测敌人是目标的警卫队,所以打算暂时撤退,只不过对方居然提前截断了退路,我们总共九个人被困在了三楼无法离开,对方正展开地毯式搜索.....”
越说越小声,最后甚至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后面的话即便不说,奥格朗弗也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双拳陡然攥紧,微微颤抖的身子似乎在酝酿着愤怒。
“...队长。”
“你别啰嗦!我不会放弃你们的。”
粗暴的打断,也不等队员说完。
事实上,这个人是三组的组长,他最信任的部下之一。
相处了将近十年了,他还能猜不出这个部下想说什么吗?
凌易静静的倾听着他们的对话,双眸微闭似在假寐,只有端在手上杯中的褐色液体时不时荡起些许涟漪。
“我知道队长你肯定会这么说,但是对方人数接近二十人,第二位阶的高手()并不在少数,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人....”
“是谁?”
“王煌。”
“...他不是被调到联邦第三军区的特种大队担任教练去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奥格朗弗瞳孔一缩,忍不住脱口而出。
旋即,他立刻反应了过来。
“我明白了,这段时间第三军区正在进行整顿,他趁着风头跑回来了。”
“所以,队长。让剩下的成员赶紧撤退,对方不仅是有备而来,而且似乎连我们的计划也猜中了,以外围的巡逻队为诱饵,以逸待劳的等着我们送上门,如果不是队长在指挥的话,我和其他人肯定会以为内部出了叛徒。”
宛如开玩笑般的言论,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们先争取时间,我会让其他组帮你们吸引火力,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冷冽的声音不留情面。
“等等队长...!”
不等对方说完。奥格朗弗断开了联络。
低垂着头颅,沉默着。
结束对话,学生会室陷入一阵难言的死寂。
蓦然,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宛如泰山压顶般的气势从那健硕的身躯内缓缓升腾而起。
每一次的呼吸皆伴随着气势愈发雄壮。
奥格朗弗随手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看死人般的目光扫过林昕,接着...
是用拳头砸烂那张脸,还是直接打断他的脖子?
就在这时——
啪,茶杯放在桌面上。
“尽管我个人不排斥,但是无缘无故欺负女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凌易突然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欺负?”
奥格朗弗眉毛抖动了一下,紧接着注意到那个容貌姣好的少女正在瑟瑟发抖。虽然依旧是无意识状态。不过这并不妨碍本能反应。
这样下去,说不定会给她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再怎么说,传统派魔术师的精神意志所造成的威压还是很可观的。
“在意别人之前,难道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奥格朗弗脸色阴沉得吓死人。
“解释()?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我愿意承受失败的代价。可是得在救出你们的成员之后。如何?”
虽然平淡,却不容置疑的话语。
被凌易那认真的眼神注视,奥格朗弗怒哼了一声:
“事到如今你还指望我信任你的能力?”
“不然呢?你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九名成员死于反抗。而你不仅无法报仇,还得要想尽一切办法带着残兵逃命,你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说到最后,凌易霍然起身,双手拍在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冷冷地盯着奥格朗弗。
突如其来的质问并没有令奥格朗弗手忙脚乱,他反而抿着嘴唇,弯起一抹讽刺的弧线。
“笑话,别把我们想得太懦弱无能了,这次任务我们压根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只要能完成任务,生命算什么?”
凌易闻言一怔。
“...是吗?”
然后,他露出一抹笑容,紧接着离开座位,绕过奥格朗弗坐在了电脑前。
“你想干什么?”
见此,奥格朗弗皱眉问道。
凌易动作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说道:
“很不巧,我也没有放弃胜利的习惯。”
死局吗?
那又如何?
分分钟打破给你看。
没有必输的战斗,只有必胜的意志。
将这样的信念不择手段的贯彻到底,这才是凌易的道路。
奥格朗弗目光复杂地凝视了凌易的背影一会——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去现场,国不可一曰无君,军不可一曰无将,你明白这个意思吗?还是说,你担心我跑了?”
宛如玩笑般的言论并未引人发笑。
“那么我也告诫你一句话,想跑趁现在,李林可不是容易对付的家伙,一旦他认真起来,整个世界没几个人能和他交锋。”
奥格朗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脚步停了下来,宛如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记得把那个倒霉的孩子带走,真是乱来的家伙,一不留神差点酿成不可挽留的局面,果然我不适合担任她的监护人啊。”
话语落地,同时响起了关门声。
凌易深深感受着沉默所带来的压抑感。
心脏越跳越快,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这是...”凌易注意到了自己颤抖不止的双手。
哑口无言。
之后——
“再让我高兴一点。”
笑容不知何时僵硬而扭曲,宛如神经质的自语催使双手放在了键盘上。
蓦然,掀起了一阵疯狂敲打键盘的声音。
那并不发泄般的无意义举动,而是在编制一套崭新的计划,同时将新的指令发送到每一组的成员联络器。
就像临时写作一样,一边撰写大纲,一边写下正文。
这是非常大胆的举动,而且还是以许多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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