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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功啊,朱雀。”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朱雀朝宽阔的机库入口望去。
一个身影矗立在荧光灯淡淡的光线中。
那是一名穿着士官服的女姓。已经这个时候了,还在工作,右手上抱着小型装订机。脸上化了淡妆,反而给人一种知姓的感觉。
“赛西尔小姐。”
闻言,塞西尔.柯尔弥中尉笑着走了过来。
“努力学习是好事。但你也没必要学到这个地步。你既不是‘这个’的开发者,也不是联络员,而是驾驶员啊...况且...”
说到这,她脸上露出一抹不忍心的苦涩。
然而朱雀却似乎没感觉到,微笑着说道:
“正如你说的那样……”
朱雀再次抬头看着旁边的lancelot,说道。
“可是,怎么说呢。因为我没接受过正规的驾驶员课程,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大的失误,这应该是弥补遗憾啊。”
“啊?在来这里之前,你应该也做过模拟训练。”
“是的。只不过,那只是军队对名誉不列颠人部队进行的实验数据收集而已。理论上的东西就不太——”
“仅凭感觉驾驶,觉得很不安?”
“是的。虽然最终还是会平静下来。”
即使这样,朱雀还是认为,既然把机体交给了他,他尽心尽责。也许有百分之九十九会以无用而告终,但剩下的百分之一总会派上用场的。而且,了解机体的极限是驾驶员最低限度的义务。需要了解机体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能活动到什么程度。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根据场合,有时必须违反常规,不知道极限就违反常规,这只不过是失控,不能算是随机应变。而且,机体若因此被毁坏,自己也没脸见包括塞西尔在内的开发团队成员了。
不过....经过上次驾驶,以后大概都没那个机会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开始就明白了朱雀的这种想法,赛西尔展露出温柔的表情。
“对了。朱雀上过学校吗?”
“不,我是十四岁参军,在这之前都是接受家庭教养。”
之后一直在军队服役。根本没想过上学,甚至没有抱过这种期望。
“所以,也因此给赛西尔小姐和罗伊德先生添了不少麻烦,实在抱歉。”
“没关系的。”
塞西尔摇了摇头,温柔地笑道。
“虽然我不太理解你当时的想法,不过你始终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杀人,从这一点来说,你无疑是一个善良的人。”
“当时...吗?”
朱雀像是头疼般地捂住额头。事实上那场战斗过后。他半点不适也没有,可是偏偏却干出了类似疯子一样的举动,镇压战争什么的,居然真的办到了。
当时。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怎样的冲动促使自己战斗。这些全成了解不开的谜团。
不过,他并不觉得后悔。
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与现实作对的下场。与布里塔尼亚军方作对的下场,明天就能一见分晓了。
“总而言之,我们会尽量帮你的。对了,在开庭之前有个人想见你。”
听到赛西尔这么说,朱雀怔了怔。
........
天还没亮,军方的人就来了。
朱雀被带到了执政厅的监护室。
无论是灰色的墙壁、看不到窗外的磨砂玻璃、伤痕累累的桌子还是根本不考虑对视力影响的刺眼灯光。虽然是第一次,但却奇妙地觉得这些存在是理所当然的,完全感受不到压抑感和危机感。
之前做好的心理准备,貌似都派不上用场。
是的。朱雀原以为会被不由分说地铐起来,受到彻头彻尾的暴行。即使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也毫无用处。举出伪证,受到严刑逼供,一旦不招,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彻底的暴力——不对,不需要伪证,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无疑那是....
正在枢木朱雀思考这些的时候,昏暗房间的门打开了。
看到走进房间的人时,朱雀也愣住了。
“让你久等了,枢木一等兵。”
来者身材纤细,穿着休闲西装搭配白衬衫,拥有与其年龄相反的沉稳气质,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他就是对策小组组长,凌易。
不,在这之前,他是椎名八叶...虽然是假名。
但是会正大光明地跑来探望,身份显然发生了很大转变。
朱雀连基本礼貌也忘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而凌易似乎产生了误解。他走到正面的椅子那里坐下来,耸了耸肩说道:
“别这样瞪着我。先声明,我可不是来救你的,只不过凡事都有个形式,我是来听取你证词的,而你是没有提问的资格,所以有什么怨言或者疑问请先忍耐片刻。”
“.....我明白了。”
惯例的开场白结束后,凌易把目光停在了放在桌面的资料上。
“那么——审问开始。枢木朱雀,有人告发你泄露机密、以及对国家谋反。这些罪名你承认吗?”
“我不否认。”
“唔....”
听了朱雀干脆的回答,凌易胡乱地翻了翻资料。
“枢木一等兵,由于新宿事件,有人怀疑你和恐怖分子一方有关联。”
凌易的口气完全是在陈述事实。
朱雀轻叹了一口气。
“这是误会。虽然有人会这么想也在所难免,但我和恐怖分子毫无关系。连见也没见过,前几天的取证调查中,我也是这么回答的。”
“的确,虽然因为你的无差别攻击,我们损失了不少人,但是恐怖分子也不是毫发无损,或者说是大出血了。你说的话姑且作为参考。”
说完,凌易用双手托住下巴,沉声问道:
“枢木一等兵,在那个事件之后,你为何不驾驶兰斯洛特逃走?这对你而言应该不难?”
“我的嫌疑还没有洗清。不畏罪潜逃,而是服从正当的裁决。这是军人的本分。”
“也就是说,是原则咯,是你所相信的正义?”
“是的。”
坚决的口气依然无改变。
凌易眼中闪过一丝微妙色彩。当然,朱雀并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理论上,说的没错。不过,我对你刚才所说的其中一点很在意。”
“是什么?”
“你既然知道是罪,那为什么还要坚持自己的正义呢?还是说,你觉得当曰的行为,并不算是犯罪?”
尽管有催眠暗示的因素在里面,可那最多起到一些诱导姓效果。无法真正主导朱雀的思想。
也就是说。那一曰所做的一切,确实是朱雀内心愿望的体现...
“这是因为……”
攻击己方部队,这是事实——然而,在朱雀正想说之前。凌易打断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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