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罡三十六变,你想学哪一变?(第1/2页)地球最后一位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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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呀,我的良蛋儿呀~~~”

    老一辈人大多有这个习惯,难过时,会情不自禁的拖着长长尾音,把哭的腔唱出来,张爱玲也不例外,孩子身上这些伤让她心疼极了,在给李良擦药的同时,她一边唱哭,一边咬牙切齿的诅咒着那些人贩子不得好死,李忠德也心疼,不过他没像张爱玲那样粗鲁,只是不停的说,回来了就好。

    “情况就是这样了,还请您配合协调。”

    市局的一名干警陪同李双阳回了家,一起回来的还有李良跟曼曼,警方的意思是,柳曼的监护人由于身体原因,暂时无力照顾柳曼,另一名监护人目前身在境外,已经尽快赶回内地了,在这段期间内,柳曼就交由李家来临时监护。

    由于李双阳事先提醒了警员通知,说了自己家里的情况,所以警员明白这个家里主人不是他,真正做主的就是眼前这个眼前这个泼辣刻薄的老太太,这不,刚进门时,张爱玲见到警察同志还是很热情的,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握着警察同志的手,感谢警方找回了孙子,结果警察同志一说起曼曼的安置,老太太当即就变了脸。

    “这不合适吧……”

    换别人她早撸袖子开骂了,不过她还是比较敬畏警察的,她用委婉的方式拒绝了警方的提议,并且瞪着刻薄的眼神,希望用眼神吓退曼曼,叫小丫头主动拒绝寄样,同时她不停的给老伴儿和儿子使眼色,让他们帮腔说话。

    李双阳转过身观察起孩子身上的淤青,选择了沉默,警员早就在路上听过了他对张爱玲性格的描述,知道张爱玲的性子,于是不慌不忙的接着道:“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和柳曼另一方亲属取得联系,关于在其赶来接走柳曼的这段时间,柳曼的亲属表示,只要你们为柳曼提供正常的吃穿住行,家属就会给你们丰厚的酬金……”

    “啊?”

    张爱玲脸上顿时乌云转晴:“有多丰厚?”

    等警员走了,张爱玲仍未从金钱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她瘫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喃喃着一串数字。

    “两万……两万……”

    两个老人存了一辈子钱,不过存了三四万而已,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随手就是两万砸了下来,砸的张爱玲头晕目眩,她又朝着柳曼看了过去,只觉得,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恶的了的样子,不过还是得防着她点,可别让这丫头把她宝贝乖孙勾搭了去……咦?等等,要是这孩子的亲戚随手就能掏出好几万的住宿费,那她亲戚得多有钱啊!

    一时间张爱玲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去,给娃拿瓶汽水去。”张爱玲用屁股撞了一下老伴儿。

    在心疼宝贝孙子的时候她也没忘家里还有一个,看老伴儿不肯动弹,张爱玲瞪起眼睛:“去啊!”

    李忠德闷着头,一声不吭的去冰箱拿了一瓶可乐,打开盖子,放在了曼曼旁边的桌子上,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就是他终究没法做到张爱玲那么势利眼,没法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对曼曼露出笑容,他想不出怎么跟这小丫头打交道,也就不多言了。

    “也不知道是柳小月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摊上了那么有钱一个亲戚。”

    说到这里,张爱玲心里酸酸的:“我看啊,柳小月不是死外面儿了,八成是投靠她那有钱的亲戚去了。”

    家里面张爱玲不反对曼曼借住两天,其他人更不会多说什么,当晚休息时,张爱玲把曼曼安排到了李良的房间,家里面积挺大的,一个主卧和两个次卧,本来那个小房间是李良的,今晚先让曼曼住进去,李良则是去了父母房间睡。

    夜里,李良在母亲睡着后下了床,轻手轻脚来到客厅,就地盘坐下来疏通气血,这身伤,光是用时间去耗,要等一个多礼拜才能恢复,何况他身体内部还有些轻微破碎,放着不管的话,迟早会日积月累的落下暗疾,直接影响到人的寿命。

    “呼……”

    当天回来后李良调理了一夜的伤势。

    隔日清晨。

    趁着家里人都没睡醒,李良从床上爬起来,下楼练功。

    楼底下,小黑蹲在前院,直勾勾的盯着院子大门外,简直望眼欲穿,它一直在默默的等待着,听到后面楼道里的脚步声,小黑回头一看,见到李良时,它“嗷呜”一声就朝着李良跑了过来,猛地趴到李良的面前,使劲摇尾巴。

    “汪汪汪汪!”小黑大声叫了几下,听着有几分凶狠的味道。

    叫完后小黑扭头跑了,一口气跑到后院又折返回来,重新趴到了李良的脚边,仰起头眼巴巴的盯着他看,李良莞尔一笑,伸手去摸小黑的狗头,谁知小黑根本不让摸,又来回跑了好几趟,绕着李良往返狂奔,最后停到五米外趴到地上。

    “汪汪汪!汪汪……呜……”

    “你乱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不管,不就是一天没见么。”李良摇头哑然,他蹲下来张开双手,小黑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扑到他面前,两条后腿站起来用前爪抱住了他的腿。

    小黑昨天没见到李良,等了李良整整一天,估计是想起初来乍到被遗弃在外面冻了一夜那次,那是小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只不过一天而已,这条傻狗还以为李良不要它了,伤心了一晚上,早晨一见李良它就撒起了脾气,汪汪汪的叫着,又委屈又生气的质问李良去哪了。

    “前天有事出去,昨天晚上才回来。”

    小黑:“啊呜……”

    “那不行,你没出师之前,不许走出这个院子。”

    李良朝着后院走去,小黑吐着舌头尾随在他身后,师徒俩一起入定,吞吐清晨最干净的空气。

    没多久,又有人来到后院,在无花果树下站起了马步。

    “伊呀呀呀”

    曼曼脸蛋儿洗的白白的,扎着红色头绳的模样十分英气俊俏,此时她双臂平举,身体缓缓往下坐去,可是这种气死牛顿的反重力蹲姿,是需要强大的身体协调性做基础的,不出预料,曼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麻溜的爬起来,又一次往下蹲去,摔倒,重新爬起来,再摔倒再重来。

    “嗷呜……汪!”

    小黑撒开蹄子跑到曼曼身旁,跟她一起扎起了桩子。

    令人意外的是,往常挺闹腾的曼曼在见到小黑时,没像过去那样扔下功夫去逗小黑玩,只是看了小黑一眼,便继续重复着摔倒与爬起来的循环,李良来到无花果树的另一端坐下,也不练功,默默观察着曼曼马步的姿势。

    警方在与李双阳询问柳家情况时,虽然大人们谈话时避开了小丫头,但孩子总是敏感的,李良的爸爸都来接李良了,却没人来接她,还要把她安置到李良家里,联想到最后大家看她时的同情眼神,小丫头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经过这一番大起大落,此时曼曼已没有了与母亲通话的欣喜,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人就像麻木了似的,只想做点什么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一遍遍的摔倒。

    一次次爬起来。

    如此重复着同一套动作,曼曼逐渐的麻木,对疼痛也失去了感知,她茫然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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