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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加以控制,那种力量会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万一哪天他情绪失控让心灵之光完全爆发出来,怕是会伤到许多他原本不想伤害的人。
今晚李良只不过是小试了一下,有意刺激楚云天做出应激反应,验证他的心灵之光是否会因情绪浮动而变化,这一回,楚云天就是再懒也躲不掉了,哪怕为了他自己,也得学会如何控制他的天赋。
临走之前,秦淑芬单独找烤肉摊老板说了会儿话,大致是可能会有一段时间没法来班,需要请一个长假,因为她这段时间要好好照顾孩子,反正不知道夜市老板跟她说了什么,不仅没让她赔偿打坏的桌椅灯带,反而塞给了她几百块钱让她赶紧走,而且是不拿不行。
三个人在夜市摊位顾客们的指指点点中离去。
深夜,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走在路,没有目的的在大街乱转,李良提议道:“要是不想回去,晚可以住我家,云天你跟你妈睡我房间,我去我妈那屋睡。”
“这不太好吧?”秦淑芬犹豫着。
才跟公婆吵完架不久,按她的脾气这时候她是死都不肯回去的,不回去吧,却要孩子跟她在外面流落街头,住宾馆又没钱,回娘家还不如回去面对公婆,这会儿被李良看穿了心里的纠结,秦淑芬只觉得人生低谷不过如此。
一个成年人居然被孩子的同学给收留了,放在以前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荒唐事,不过这样总好过云天今晚陪她在外面流浪。
别看秦淑芬总显得柔柔弱弱,要不是为了孩子,她绝对能跟公婆犟到底,孩子变好了都是楚家生的好,跟秦淑芬没半点关系,孩子不好了就说是她的错,没教好,没照顾好,全怪她,从来不带管孩子的人反倒对管孩子的人指手画脚,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反正秦淑芬是不想回去。
半夜连个出租车都见不到,三个人徒步往酒钢家属院走,楚云天是挺豁达,跟着母亲离家出走了照样能笑得出来,跟李良打打闹闹折腾了一路也不见瞌睡,反倒是秦淑芬这个成年人有点坚持不住了。
大概到了凌晨一点多,终于到了李良家的院子,像是酒钢家属院这种单位分配房,小区晚都是锁门的,这么晚了门卫肯定睡着了,李良也不想专门把老人家叫起来给自己开门,于是绕到院子隔壁的城中村民房,两手各扛着一个从围墙跳进了院子。
落地后秦淑芬仍然头晕目眩的没缓过劲来,她回头看看两米多高的围墙,再看看李良不到一米三的小身板,嘴里喃喃着:“这不科学啊……”
秦淑芬和楚云天两人来者是客,本该先招呼他们去家里,只是李良外出了这么长时间,回来以后还是想先去看一眼曼曼和小黑。
“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马回来。”李良吩咐了一声,随后去了后院。
宠物犬跟随人的习性,不过田园犬大多是昼伏夜出,按理说这个时候小黑应该是最精神的时候,李良却没见小黑在后院活动,他来到狗屋旁边蹲下,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狗屋里面传出了阵阵的鼾声。
这家伙居然睡了。
“啧啧……呜……”
不光睡,而且还在砸吧嘴,可能是做梦梦到了在吃什么好吃的,李良出门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近来小黑过的怎么样,他悄悄把狗屋的门帘掀开了一条缝,只见小黑直愣愣的横躺在垫子,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打呼噜。
用这个姿势睡觉肯定是晚吃了不少。
有鼾声,代表喉咙与气管有轻微的炎症,气血偏于旺盛,估计是李良不在家的时候傻乎乎的一个劲练功,练得气血过剩阳盛阴衰,果然还是令李良放心不下。
既然睡着了李良就不打算吵醒它了,李良正准备起身去后楼看曼曼时,可能是他掀开帘子以后风吹着他身的味道吹进了狗屋,原本正在睡觉的小黑突然停下了呼噜,开始耸动鼻头嗅着气味。
“呜……”
闻着闻着小黑就呜咽出了声。
它仍然在睡觉,只是这次做梦它梦到的不再是美食,而是这个体味的主人,它梦到了李良,可惜不管它怎么去追都追不李良的背影,它在梦里汪汪汪的悲鸣着,呼唤李良停下来等它:“呜…呜呜呜……”
狗屋里,小黑横躺在垫子,四条腿开始扑腾了起来,像是在梦里追赶着什么,鼻子里连连发出哭声一样的抽泣,本来李良是想放下帘子让它今晚好好睡的,这下李良也没法走了,他心中暗叹一声,就地坐下来,伸手搭在了小黑后脚,轻轻晃了两下。
“汪?!”小黑猛然惊醒。
居然有人在它熟睡中接近到了它身边,这一吓可谓是非同小可,小黑一个弹射顿时从垫子翻身而起,张嘴便是吭哧一口咬住了李良的手背。
“我不就是出去了一段日子吗,不用气到见面就咬我吧。”李良哄小孩一般逗着小黑,右手拖着咬住他的小黑把它从狗窝里拖了出来。
起初小黑还挺迷糊的,被李良拖出来时还没反应过来咬住的是什么,直到出来以后被冷风一吹,身打了个机灵,这才清醒过来,看到李良时小黑怔在了原地,下意识松开了嘴,保持着趴在地的姿势,瞪着李良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就汪汪悲鸣着站了起来,扑进李良怀里大口大口的呜咽。
犬类十年寿命,人类百年寿命,人类眼中的一个月,对犬类来说也许就是半年,李良离家了这么长时间,在犬类的时间观念中等于翻了七倍,这次小黑连小性子都不闹了,在李良怀里又是呜咽又是拱。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李良把小黑从地抱了起来,来到后楼跟前,脚踩窗台外沿飞跃到了五楼,透过室外窗户,李良看到曼曼四仰八叉躺在床,有半边身子已经悬空到了床边外,就以这丫头的睡姿,非得从床跌下去不可。
两个徒弟没一个放心的,小黑如此,曼曼也是如此,李良单手搂着小黑,左脚勾着窗台,腾出另一只手悄然拉开了曼曼房间的窗户,他轻手轻脚翻进了屋里,把小黑放到了地。
小黑眼睛亮晶晶的吐着舌头:“hia~”
“睡觉都不老实,唉。”李良摇了摇头,来到床边,把曼曼悬空的腿和身子往床里推了回去,虽然屋子里挺暖和,还是盖薄被比较好,搭住后腰跟肚脐,以防受湿受寒。
吱呀。
屋子门开了。
梁母知道孙女睡相不好,照例半夜起来去孙女房间看一看,给孙女盖被子或是帮孙女归位,结果今晚当她推开孙女的房门,看到的却是个黑影刚好提着她孙女的被子置于半空,当时梁母就惊了。
低头再一看,一只黑狗蹲在那儿正冲着她傻笑:“hia~hia~hia~”
“哦,我就是刚好路过,看见曼曼快从床掉下来了。”李良把被子盖到曼曼身:“曼曼奶奶你早点睡,我也回去睡了。”
梁母:“这……”
然后李良若无其事走到窗户前翻身跳了出去。
“hia~hia~hia~”小黑吐着舌头在向梁母摇尾巴,摇了没几下,李良又从窗户翻了进来,抓起小黑又翻出了窗户。
李良回来以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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