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讲述诗才(第1/2页)庶女无敌:挡我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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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们今日就下去好好休息吧,过两日我们也要好好的过一过中秋。”谢轻谣算算日子这两日后便是中秋夜了。

    到时候怎么也得买个月饼过节,眼下自己也是有些钱财傍身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谢轻谣依旧坚持每晚练功,只是这身体很虚,不像前世那般的健康,谢轻谣每次练了不一会就流汗,必须得歇息一下。

    她心想看来这以后还是多跑步,加强一下体质锻炼,不然老这样确实是不行的。

    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她也不热身了,转身就跑了出去,只是还没跑两步,这个长裙就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因为这裙子太长,一直是在脚下磨着,很容易就把人绊倒。

    谢轻谣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行回房,看来还是得做一些这种有助于运动的衣服。

    回到屋子之后,她就开始改良这个衣服,将这长裙撂在一旁,还是裤子更适合她,只是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这衣服该如何下手。

    忽的又想起了那宋飞灵前日穿的那艳红色的紧身裘衣,那件衣服看起来也是不错,很适合运动。

    这有了灵感她就很快的开始改良起了衣服,将那内里的裤子给外面加了一层深色棉布,用丝线缝了起来,看起来与寻常裤子无异,下身很是宽松,谢轻谣又根据自己的脚腕将那裤腿处缝了起来。

    这练功专用的衣服就是成了!

    翌日。

    谢轻谣按时去了学堂,这几日也是没什么主要的课要听,她也就来的晚了一些。

    宋飞灵一看她来了,就主动过来找她。

    “轻谣,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昨日想跟你说些事,还没等我叫住你呢,一溜烟你就跑没影了。”宋飞灵的神情也是很好奇这两日谢轻谣在忙些什么。

    “家中姨娘这两日身体不适,我才回去的早了些,都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飞灵,你可莫要怪我。”谢轻谣也是想起来自己昨天急着出门去易安居,好像是听到有人在后面喊自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是宋飞灵。

    “轻谣,一会下课之后,你在这学堂外等我,我有话要同你说。”宋飞灵老远的就看见了张夫子,一瞬间就溜回座位,坐下认真听课了。

    “今日我们来讲一讲这诗才,不知大家近日是否听说这易安居的名号。”张夫子略显苍老的声音从讲台上传了过来。

    底下的诸位才女纷纷都在说听过,前几日这易安居的诗几乎是传遍了整个江南,只是最近未出新诗不知是为何。

    谢轻谣本是想笑的,没想到自己所写之诗,居然能被夫子拿到课上精细的讲上一番。

    但是看着夫子很是认真的神情,也装作虚心听讲的样子,认真听着夫子讲述那前几日的诗。

    “今日我们便看看今日易安居出的这几首诗。”张夫子拿出了早就准备好几幅作品,伸手一拔。

    这原本挂在墙上的卷轴就开始坠落了下来,几首诗瞬间就浮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第一首诗

    便是谢轻谣第一次去那易安居卖的诗咏莲,第二首便是传入云锦瑜耳中的竹石,最后一首就是那日跟裴煜做约定时所写的咏菊。

    张先生还没有开始讲,底下的学生就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原本十分沉闷的学堂氛围,此刻也是因为那诗作变得火热了起来。

    “这诗我都听过。”

    “对啊,不知到底何等才华才能写出此等好诗。”

    ……

    “咱们便从这莲花开始,绿塘摇滟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你们有谁可是能看明白这诗人的这几句?”张夫子惯是会提问。

    “回夫子,这诗句就是在赞扬莲花,只是换了一种方法来赞扬莲花。”回答之人是那经常与谢轻谣作对的林小雪,面上很是得意,似是很了解这诗人的心一般。

    谢轻谣在一旁笑的整个人的肩膀都是一颤一颤的。

    接下来又有许多同学纷纷站起来回答了张夫子的问题。

    随后张夫子根据这首诗,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着诗人的意图,时不时与学生们讨论一番,众人纷纷开始猜测诗人在写这首诗的心情是怎样的。

    “定是开心的。”

    “将那莲蕊变成神女身上的香气,看来这诗人极其的喜爱莲花。”

    ……

    “你们最喜欢这其中哪句诗?”张夫子听了这些人对于这的评价,都是甚高,只是不知道各人都是偏好那一种。

    “夫子,我最是喜欢那首竹石。”谢悠若在此时说话了,她倏地想起了那日在花厅,姐姐和云公子的对话,想必他们说好这自然就是好。

    “那你便说说缘由。”张夫子也是没有想到,谢悠若会是喜欢这首诗,顿时就想听听是因何而喜欢。

    “那诗人将自身化为了那根破岩中的翠竹,任凭雨打风吹,也是无所畏惧,更是有诗人的一番傲骨在其中,想必那诗人也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才写了这首诗。”谢悠若听了那日,姐姐同那云锦瑜的对话此刻也是照猫画虎的说了出来。

    张夫子也对着谢悠若有些改观,没想到对于这首诗谢悠若居然是有如此深度的看法。

    “悠若,今日说的不错。”张夫子又是环视了全场,看向了谢轻谣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是谢轻谣却低下了头,回避了张夫子的目光。

    就在这时宋飞灵也是说了一句话。

    “谢小姐倒是与我想一处去了,我也是很喜欢这首诗,我却是觉得这诗人恰恰是借助了这山间翠竹来写他自身,即使前方再多的艰难险阻绝不低头的诗人是信念,这同我们将士的信念是一样的,所以我推断这人曾经定是一个将领。”

    宋飞灵的一番话,倒是说出了另一种不同的看法,反倒是给这个诗人安了不同的身份上去。

    “不知这写诗之人是哪家的公子。”

    “不对,不对我看宋小姐说的也对,这人必是个顶天立地的将士。”

    “这话我可是不能苟同,若只是有信念就是将领的话,那城中不直接都是将士了。”

    “依我看那人定是个翩翩公子。”

    众人则是就那个诗人的身份讨论了半天,霎有一股停不下来的感觉。

    “飞灵今日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悠若说的也是不错,不若我们就等等看,看这最后这个蒙面的诗人到底是谁如何?”张夫子看这此刻的内堂争的是不可开交,立马站出来打了个圆场,两方也都没得罪。

    那坐在人群前面许久沉默的谢悠然却是说了一句话。

    因是谢悠然知道今日张夫子要讲诗才部分,对于考女官来说也是大有裨益,特意也来听听。

    “夫子,我倒是偏爱那首咏菊,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谢悠然将整首诗念了一遍才缓缓说出了她的见解。

    “大家自是知道夜里霜寒,寻常鲜花更是抵不过这严寒,只有那东篱菊最是耐寒,更是在太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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