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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无敌:挡我者跪
莫真犹豫一下,道:“我印象中并没有这座城这样破败,至少比这里人多,而且街上全是官兵。”
谢轻谣听到官兵二字,心中估量,这些官兵很有可能就是协助南宫承煜的那些,谢轻谣自言自语:“去梁城的话,要怎么没有文书出进呢……”
一边的莫真将此话听见了,回答道:“主子,有办法。”
谢轻谣诧异的回头。
……
数天后,梁城城外,谢轻谣和莫真扮成男装准备进梁城去,谢轻谣没有闲钱再去买衣裳了,所以这男装也是在她们自己的衣服基础上改动的。
她们拉着一车粮食被堵在了梁城城门处。
谢轻谣一身男装,说话温和:“官爷,我们是给城里送粮食的!”
官兵哪里在意这些,只问道:“文书呢?”
谢轻谣笑笑道:“这如今水患慌乱,哪里还顾得上随身带着文书呢?哎呦,官爷,您就让我进去吧!”说着,他上前塞了一锭银子,那小官兵手里一摸,装样子的拍了拍一车粮食道:“进去吧进去吧!以后记着带文书啊!”
两人正要将一车粮食推进去时,却突然来了一个人,刚才的小官兵一见那人连忙点头哈腰的过去道:“大人!您来了!”
来人应付的点点头,看见了这边拉车要进去的人,叫道:“你们!干什么的!这里面放的什么?”
谢轻谣眯眼,上去弯着身子笑道:“回禀大人,这拉的都是些粮食……”
那人冷笑一声:“粮食?”说着,拔出刀来。
谢轻谣身后的莫真不经意间手腕往后靠了靠,随时搭在短刃上准备动手,但谢轻谣却走过去,洋装是要动粮食,淡淡的按住她的手,表示不可轻举妄动。
只见那刀插进粮食中,往下压了压,随后讽刺道:“你这粮食不太对吧?”
“怎么会呢?您看!”说着,谢轻谣将上面的一层布掀开,果真上面铺散开来一些粮食。
但那人冷笑一声,往下掏去,下面的只是用土和沙子堆着的。
谢轻谣百感交愁,她倒是也想把戏做足了,但她也要有那份闲钱去专门买粮食,连身男装都搞不起,都是自己缝缝补补弄出来的,更别说在如今闹水患的时候去买高价粮食了。况且,她就算真的想买,也要能买到,问题就是根本凑不齐,现在这周遭的粮食大部分应该都在梁城城中,在外想要采购很难。
谢轻谣叹口气,上前道:“大人,这世道小人也不容易啊,这粮食都是东凑西凑来的,是我们老爷让买的,最后要发下去,至于发下去的是什么到时候也跟我没关系了,我只负责给他带回去就成了。”
那人听后一愣,没想到眼前这小子这么痛快,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全把实话说了。但是,如今他听了这实话反而不想计较了,梁城乱前,若是有人像这样糊弄人他早一巴掌扇翻了,哪里还在这里听别人废话?但是现在梁城乱了,见惯了世间冷暖,如今能活着的都属实不易,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谢轻谣感觉差不多了,又给这个人塞了一小包银子,塞时虽然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以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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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不要现在拘泥于这一星半点儿,但是还是经不住一阵心疼。
她现在是真的穷了,从宸王府出来以后,越过越像难民。
那人放行了,而且放的很痛快,进了梁城以后,走的远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谢轻谣和莫真将刚才推进来的沙土粮食放在这里,两人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
梁城虽然乱,但是还能感觉到曾经这种大城的繁华荣光,街上人也远比之前那座小城的人多得多,而且没有谢轻谣想象中那种凄惨感,想到这里,谢轻谣安慰了一些,至少梁城如今还算管的可以,看来南宫承煜也是下了功夫的。
莫真出的这个主意这样混进来,谢轻谣不是没有想过,但还是考虑着着梁城也是个大城,可能不太好进,但莫真跟着那群人也进来过一次,知道很容易,这才让谢轻谣放宽了心。
说起当初那些跟她一起被锁着的人,谢轻谣没有问过莫真有没有救他们,也不会去问莫真最后有没有把剩下的几个大汉杀了。
对于谢轻谣来说,她是会杀了那几个人的。但对于救人,她如果是当时莫真的处境,只能说一句有心无力。
进了城后,谢轻谣这次并没有去找客栈,而是直奔酒楼,酒楼与客栈不同,人更多,能听见的消息也更多,酒楼的厢房谢轻谣算了算银两已经有些付不起了,但幸好,梁城的酒楼如今生意不好,价钱要的也不高,谢轻谣一开始是拿京城的价来衡量梁城的,但现在一折算,她身上剩的不多的钱还是够她们过几天的。
谢轻谣派莫真出去打听消息去了,主要是打听关于水患如今处理的如何,梁城中又归哪些人掌控,谁的势力大,更或者是朝廷派下来的河督现在在何处。
一边把莫真派出去打探消息,一边自己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喝着小酒听人闲谈。
她喝着小二送来的烈酒,入口撕裂,没有京城的那种绵长醇香,是一种很刺激很辣口的感觉,猛的一喝能呛到。
“这又下了几日雨,怎么还不见官府有动静啊?不是每年都有什么补贴银给各个家族发吗?”
“谁知道呢,我家老爷子最近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些事。”
谢轻谣听着他们的谈论,有了兴趣,拿起一壶酒,坐到那边,笑道:“两位小爷这是说的什么补贴银?”
这两人都是那种看着就是放荡公子的样子,身上穿的华丽,跟京城里的公子比都不相上下。
这两人打量着谢轻谣,有一丝不屑,像是不愿意与这种寒酸的人交谈,谢轻谣倒是不在意,笑笑,自顾自的倒一杯酒,道:“小兄弟我来自京城,顺路过了这梁城,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趣事?”说着,她又不经意间将身上的衣袍摆开,正好露出腰间的一颗明珠。
那两人先是一听从京城来的,再一瞧见这种名贵的南珠竟然被随意装饰在腰间,一时间就对谢轻谣充满的好话,谢轻谣坐了下来,给两人也都倒上了酒,十分客气,随后又叫道::“小二!再来几壶酒!”
小二赶忙给这边送了酒,那两人笑了笑,一个拿着扇子的说道:“这不就是闹了水患吗?年年都有,不稀奇。”
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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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梁城这边渔民多,修堤坝年年修,也年年有银子拨下来,但就是经不住一次水患,你瞧瞧,这如今都成什么样了?”
谢轻谣先不说话,陪着几人喝了几杯酒,她能控制的住,但就不知道这两人怎样了。
果然几杯过后,那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些醉意。
谢轻谣笑笑道:“听说朝廷每年都给发银子粮食给这些难民,怎么还会落得如此境地?”
拿扇子的那位笑了,道:“我也不怕告诉你!”
另一位犹豫了,并不想多说此事,但正如谢轻谣之前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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