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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止侧身倚在桌前，神情阴霾，“那幅画难道不是你画的吗？那上面的署名可是你！”
“那幅画是我画的。”蒋怡咬着唇，窃窃的回答。
霍行止蹙起眉，质问道：“那是什么画？你什么时候画的？为什么会在一个富商手里？而拾光完全不知道那幅画的存在？”
对面书桌前，谢戎城内敛的黑眸眯了眯，神色冷冽，“蒋怡，你做过什么？”
蒋怡被男人的眼神吓到，立刻低下头，道：“我，我……”
顿了下，她握着双手，眼眶渐渐泛红，“前几天我卖了一幅订制画，买画的人是杨明。那幅作品我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完成的，我压根不知道什么抄袭，更不知道他要求我画的那幅画是别人的成名作。”
“订制画？！”霍行止倏然直起身，几步走到蒋怡面前，“你竟然敢背着我们卖订制画？蒋怡，你知不知道这是违反拾光的规定？！”
蒋怡脸色刷的一白，怯懦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