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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塔内储存的正能量来治疗伤口,可症状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将一个魔眼放到了背部的正上方,面前的观察镜中显示出了一道巨大的、丑陋的伤口,翻开的龙鳞、裸露的皮肉、涌出的鲜血,一切一切都揭示着这次我所受到的伤害。我会报仇的,默默地许下了誓言后,开始回忆那如同天降的一鞭,平时被我视为保护层的鳞片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就被轻而易举的攻破了。也许我应该做一些补救措施,虽然这样想,但具体怎样做,心里却没有目标。
头越来越沉,我觉得很可能是受伤大出血的后遗症,“‘一号’,继续帮我疗伤,我需要睡一会儿。”交待完“看守者”以后,我实在抵抗不住睡眠的诱惑,香甜入梦了。
昏昏沉沉之间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又好像不是,当我仔细品味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回想不起来,而且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睡着了。这种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到我自己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多久。
“主人、主人。”一阵轻柔的声音持续的在耳边响起,这是谁的声音的,我又陷入了思索,对了,一定是“看守者”的声音,不过,他的声音什么时候这样富有感情了,所以大概是我听错了吧。
“主人、主人。”真是有够吵的,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做个梦也不得安生呢?不过,舒服的感觉是我提不起jīng神来去计较这些,算了,我大龙有大量,饶过他好了。
“主人、主人。”我讨厌执拗的人,可是有一点我是想明白了,如果不打发他的话恐怕是睡不好了。
“吵什么吵!”本想将那个不停的在我的身边吵闹的家伙吼走就算完事了,可当我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边里后却着实的吓了自己一跳。虚弱、干涩、沙哑,把所有这类的形容词全部堆砌上也不为过。
费力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朦朦胧胧、似真似幻,搞得我弄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是在做梦。
“您终于醒过来了。”“看守者一号”毫无感情的话冷冰冰的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是你一直在吵我吗?”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语调,我改由通过jīng神和“看守者一号”进行联系。
“是的,主人。”“看守者一号”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想。
为什么最初的时候我从“看守者”的话语里面听出了感情呢,对此我只能归咎于自己的神志不清醒的缘故。真奇怪,思维发散中我发觉了一件有趣的事,为什么我不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担心却还在胡思乱想呢?
“我的伤势现在如何了?”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使我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看守者一号”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因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观察镜里面的影像已经可以解释一切了。受损的鳞片已经开始脱落了,暴露在空气中皮肉变成了漆黑的颜sè,好消息是血已经止住不再流了。
“‘一号’,为什么我觉得我的伤口比一开始的时候大上了少许。”几次的生生死死使我看透了这些,如果是在另一个位面这样的大彻大悟或许能够使我立地成佛的。
“为了阻止伤口的腐烂,我命令魔像将腐肉全部切除了。”从“看守者一号”冰冷的语调中,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寒意。好在我受伤的地方是后背,如果换成腹部的话可能在我的睡梦中就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的。他**的,好在我突然想起来是我才使得“看守者”们从虚无中诞生出来,所以才悬崖勒马,及时的收回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
“你能不能判断我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好这道伤疤?”触目惊心的伤口看得我越来越难受。
“对不起,主人,”每当这时,“看守者一号”带来的消息总不让我舒心,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虽然我尝试了自己所掌握的各种手段,可却只能延缓伤口溃烂的速度,根本无法做到具体的根治。”
“是吗?”我疑惑的问着,不过,观察镜中的情况很好的解释了我的疑问,伤口位置的烂肉颜sè比刚看到是又加深了,“这种情况一直在持续吗?”
“需要我把大巫妖罗恩叫来吗,我想这也许是某种诅咒,它对这些可能更有研究?”
“不行!”虽然“看守者一号”所提出的建议可能是目前最合适的,可在前思后想之下,我还是否决了,“我不会给它任何反抗我的机会的。”
“可是,您的身体……”
知道“看守者一号”是在担心我,“我会自己试着解完,我把自己所掌握的所有驱散类和治疗类的法术都扔到了自己的背上。仔细比较着其中的差别,我发现“移除诅咒”起到的效果最为明显,只不过由于等级限制再加上自己并不是专jīng这方面的法术所以无法做到根除,但最起码方向已经有了。
既然大致的方向有了,那以后的事情就容易了许多,对于消除诅咒,有谁比牧师更合适。作为邪恶龙神的牧师,我的母亲杰西嘉-凯尔和克莱伦斯更擅长破坏或诅咒类的神术,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母亲就选择了医疗作为自己的主修领域。
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四肢一软,我又轰然倒在了地上,接下来又尝试了几次,我最终不得不接受了事实,那就是我的力气不足以支撑我站起来。原本我只是以为那个诅咒只不过是不断的侵蚀我的身体,阻止伤口的复原罢了,现在看来事情远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主人,您怎么了?”也许是我不断起起落落的动作引发了“看守者一号”的困惑,当我不再尝试的时候他终于开始发问了。
“没什么。”既然一开始“看守者一号”没有提到这样的情况,那一定是我的身体的内部出现了问题。不过,通过眼前的观察镜,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情况。作为长期生活在地下的龙族,我们的鳞片原本就变得暗淡无光,可是作为幼龙,我的应该还是能看出亮sè的,可现在的鳞片比起父亲的来还有暗上一些。
严峻的形势已经等不及恢复体力了,打开了通往领地内洞穴的出口后,我翻滚着就回到了主位面。
“谁在外面?”当我开口喊人的时候,沙哑的语调使得我自己都分辨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了。
我的听力同样消弱的很严重,就连卧室外面发生的事情都听不到,不过,布置在外面的魔法jǐng报却如实地向我反映了有三到四个生命体鬼鬼祟祟的朝着我的卧室摸过来。
“什么东西?”随着一声怒吼,一个全身披挂的牛头人冲进了我的卧室。上身是全钢的厚板铠甲,脚下是同样材质的战靴,头上的头盔最是特别,上面两支弯弯的钢铁牛角保护了自己的角,完全放下的面罩保护了自己的面部,双手持一柄巨大的战斧,如果不是以牛头人的体力,恐怕只有我从未见过的人类重装骑兵才有这种装扮。在他的身后,是两名身穿皮甲,手持刺枪的穴居人,头上的头套同样遮住了面部。
“主人?!”虽然衰弱的听力不足以使我分辨出这熟悉的声音,不过,随后进来的一名雌xìng穴居人还是使我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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