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要宠着他,狠狠宠着他!(第2/3页)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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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开道:“母亲您决定就是。”

    江老夫人放下杯子:“话我搁这儿了,最好查出来跟你们没有关系,不然,”停顿片刻,嗓音一沉,“我便亲手清理门户。”

    众人都不作声。

    只有江织在咳嗽,事不关己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就病恹恹地窝着。

    “我这儿还有一件事。”江老夫人把管家叫上前,“江川,把录音放给大家听听。”

    录音不是原文件,用手机放出来,有些杂音,但还是听得清楚。

    是靳松的声音。

    “我掳了江家的小公子。”

    声音听着颤颤巍巍,像是受了惊吓。

    除了靳松,还有女孩子的声音,刻意伪装过,听起来很低沉。

    “为什么掳他?”

    靳松没有立刻回答,女孩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掳他?”

    “他换了电影的女主角,让我损失了一大笔。”靳松支支吾吾了一阵,“也、也想玩弄他,而且,江家人让我试探试探,看他是不是装病。”

    “江家哪个人?”

    “江扶离。”

    “还有呢?”

    “上个月,我让人撞了他。”又哆嗦着解释,“但没有成功。”

    “谁开车撞的?”

    “肖麟书。”

    录音就到此停止。

    前后几句话,意思也很明确。

    江老夫人目光定住:“扶离,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也不等她开口,又道,“你和靳松的往来,我差人查过了,也确有其事。”

    查清楚了,也省的她狡辩了。

    老夫人语气一沉,脸色冷了:“我们江家和靳家一直闹得不太愉快,我倒还不知道,你私下与靳松还有接触。”

    江扶离也不慌乱,半点心虚之色都没有,心平气和地解释了:“之前是有,生意上的事,也没什么交情。”

    老夫人哼了一声:“没交情你托他去试探织哥儿?”

    她连思考都没有,很快就回了话,有理有据:“我不放心织哥儿的病,便托了他多注意些,没料到他还存了不轨的心思,若是知道他用这样的手段,我又怎么会同意?”她抬头,对视着老夫人的眼睛,目光不闪不躲,坦坦荡荡,“而且,我也怕伤着织哥儿,还专门多差了一伙人去盯着。”

    三言二语的,头头是道,前言后语也都搭上了,一点破绽都没有。

    她始终处之泰然:“奶奶您若是不信,可以遣人去查查,我雇的那个跑腿公司,也是个正经运作。”

    江老夫人一时无言反驳了。

    她做了二手准备,估摸着是信不过靳松,另雇了人。

    如今,倒成了她开脱的理由。

    “我不管你雇的人正不正经,你就给我一个理由,好端端,你试探织哥儿做什么?他病了十几年了,你怎么就觉得他是装的?”江老夫人不禁有些咄咄逼人了,“再说了,就算他是装的,你又要打什么算盘?”

    江扶离面露委屈:“奶奶为何会这么想?”她看了江织一眼,说,“织哥儿身体无恙了,我当然是让他来接我的担子,江家五房里头,三叔是股份最多的,那一部分也自然应该由织哥儿来接手,我能力有限,是打心眼里盼着织哥儿身子好,早些进公司帮我分担。”

    巧舌如簧啊,巧舌如簧。

    江老夫人叹了一声:“死的都能叫你说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估计也查不出什么,她这个孙女,做事一向滴水不漏。

    她笑,是玩笑的口吻:“奶奶,您明鉴啊。”

    江家啊,就是聪明人太多了。

    一团糟。

    江老夫人捏了捏眉心,让下人添了杯茶,歇了口气,顺着她的杆子将了她一军:“既然你都说了,你能力有限,那酒店那个模块,就给林哥儿管吧,等织哥儿身子好些了,就让他接手。”

    江扶离应承得很快:“好,奶奶您做主就行。”

    这下,不行也得行了。

    酒店那一块,也不小,够她脱一层皮了。

    还没完,江老夫人又道:“这事儿也不能这么算了,自家兄弟姐妹,有什么疑问不能当面说,要在背地里使手段,去我书房跪着吧,反省好了再出来。”

    给江织出头呢。

    江家嫡出庶出一堆的子子孙孙,就江织,是老太太的心头宝。

    江扶离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一分,脸上还挂着笑:“嗯,孙女晓得错了。”目光不动声色,扫了一眼摇椅的方向。

    一屋子人屏气凝神的,就江织,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小手炉。

    他投了个好胎,他的父亲江维宣,是老太太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就是命不好,死得早。

    他那张脸,像她母亲,一样红颜祸水。

    “今儿个你们都在,我就把话撂这了,生意场上各凭本事,我不管。”话锋一转,江老夫人厉声道,“但要是谁敢在私底下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绝不轻饶。”

    几个儿子孙子都连忙应了。

    老夫人这才拄着拐杖起身:“织哥儿,你随我来过来。”

    “咳咳咳咳……”

    江织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步一小咳,病病歪歪的,由人搀着走了。

    这病秧子的做派啊。

    等到了卧室里头,江老夫人把下人差走,问江织:“怎么回事儿啊?”

    他走了几步,就没力气了,寻了个地方躺着,有点困顿:“什么怎么回事儿?”

    “扶离怎么会觉得你是装病?”

    “这就要问她了。”江织有些低烧,脸颊透着一层薄红,昏昏无力地撑着眼皮,“我有病您是知道的,她也有病。”

    “什么病?”

    他哼哼:“疑心病。”

    江老夫人骂他没个正经,倒也没有再问了。

    侯在门口的阿晚就有点晕乎了,好矛盾啊,怎么觉得老夫人把雇主大人当眼珠子疼,可这眼珠子似乎不想待在眼眶里啊。

    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外头的厅里,人也散得差不多了,江扶离喊住了江孝林。

    “堂哥留步。”

    江孝林态度不冷不热:“有事?”

    她笑着上前:“没什么事,就是好奇,你怎么布局的,消息这么灵通,警方才刚知道凶手的手背上有抓痕,你就给我手底下人也添了一个。”

    这一盆脏水,一起淌。

    他摊上了麻烦,转身就给她也弄了个麻烦,这下老太太也不会只盯着他大房一边了,还真是有难同当。

    江孝林戴着眼镜,斯文沉稳的模样:“祸从口出。”他用长辈的口吻,奉劝似的,“扶离,没有证据,说话是要小心的。”

    老狐狸!

    江扶离笑:“多谢大堂哥提醒。”

    江孝林道‘客气’,挥挥手:“去跪着吧,反省好了再来向我取经。”

    “……”

    她咬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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