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有一种姨妈痛叫男朋友觉得痛(第2/3页)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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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亮,然后越凑越近,再舔一下唇,咽一口口水,最后没忍住,啵唧,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循序渐进,还挺有层次。

    江织拍拍她的头:“还不错。”

    得到了大导演的夸奖,周徐纺觉得自己就很棒了:“是理想教我的。”理想是这样教的,“她演哭戏哭不出来的时候,就会想起她以前艰难困苦的时光,然后就能哭出来了。”

    方理想是个挺有灵气的演员。

    江织就问周徐纺了:“那你刚刚想了什么?”垂涎欲滴,怎么也得想的是他,比如他刚完洗澡的时候,比如他起床的时候,比如他躺在她枕边的时候,比如——

    周徐纺说:“我在想草莓味的冰激凌,上面还码了一层棉花糖。”

    江织:“……”

    半个小时后,骆常德也收到了职业跑腿人Z的邮件,附件里有剪辑过的录音,就一小段。

    他反复听了两遍。

    “这么怕我?”

    “你躲什么。”

    “那天在门外的是你吧。”

    “看到了吗?是不是都看到了?”

    是他的声音,八年前,在骆家花房里。

    就这四句话,外人可能听不出端倪,可保留这个录音的人、把这个录音送到他手里的人,一定察觉出了什么。

    “咣!”

    桌上的杯子被打翻了。

    骆常德没管流得到处都是的茶水,快速回了一封邮件:“你要多少钱?”

    晚上八点,江津花园。

    天儿不好,眼瞧着要下雨了,花园里没有人,鹅卵石铺的小道上,三两路灯,不见人影,只有树影。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由远,到近。

    树影下,人有影走进来:“出来吧。”

    四周很静,隐约有回声。

    随后,树影晃动,她出来了,从高处跳下来。

    骆青和回头,看见了她:“东西呢?”

    她穿着一身黑色,鸭舌帽外还套着外套的帽子,眼镜、口罩、手套一应俱全,能包裹的地方全部包住了。

    除了身形,什么也看到。

    她走近,从背包里掏出文件袋,声音故意压得很低,原本的音色让人听不出来,她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骆青和看了一眼她的帽子,上面绣了字母Z。

    神出鬼没,无所不能,这是跑腿人圈内对Z的评价。

    骆青和拨了一通电话,只说了两个字:“汇款。”

    然后她挂了电话。

    随即,周徐纺的耳麦里,传过来三个字:“已到账。”

    三千万,到手了。

    口罩下,嘴角忍不住往上跑了。

    周徐纺把文件袋扔过去。

    骆青和接住,没打开,摇晃了两下:“里面的东西没问题吧?”

    周徐纺认真严肃且冷漠地说:“业内第一跑腿人的信用度,不用质疑。”

    骆青和仍旧没拆开,也不怕她,站在两米外,目光一直锁着她:“能问个问题?”

    这个女人,是周徐纺见过最胆大的,她都见过她眼睛血红的样子,竟还不畏惧。

    不见棺材不落泪。

    “能。”周徐纺说,“得加钱。”

    她也不是那么老实的,遇到这种钱多人坏的肥羊,她也宰的。

    她想了一下:“一百万。”

    对方很爽快,又拨了个电话,说汇款数目,然后再问:“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谁雇的你?”

    周徐纺一本正经:“这是两个问题。”她伸出两根手指,不能商量,很严肃,“要两百万。”

    骆青和:“……”

    趁火打劫。

    贼就是贼啊。

    她再拨沈越的电话:“再汇一百万。”

    一百万到手了!

    周徐纺忍住小兴奋,掐着嗓子回答:“彭中明雇了我,东西就是从他那里得来的。”

    当然不能说真话。

    她很少撒谎的,但对坏蛋,她可以不诚实。

    骆青和果然怒了:“你糊弄我啊?”

    周徐纺戴着眼镜看她,头一歪:“你问我吗?”哦,她说,“那要加钱。”

    骆青和:“……”

    居然不问了。

    周徐纺有点遗憾,她还想多赚点:“还问吗?不问我走了。”

    她转身,故意走得很慢。

    对方居然不叫住她。

    好吧,像极了‘她买东西还价,但还不下来,就假意要走’的样子,罢了,她停下来,回头:“既然你手头这么紧,我就免费送你一个情报吧。”她强调了免费,“你这个是复刻的,原件已经被我卖出去了。”

    这个免费情报彻底激怒了骆青和:“你他妈耍我呢!”

    是啊。

    周徐纺当然不承认她是在捞钱,没有一个捞钱的生意人会承认自己捞钱的,不然以后就没办法继续捞,所以,要假装很有职业操守的样子:“我有说过我卖的是原件?我有说过我只卖给你了吗?”她摇头,“我没有。”

    骆青和被抓着把柄,打掉了牙齿她也要混着血吞:“你还复刻了多少份?”

    “你问我啊?”周徐纺再一次明码标价,“一百万。”

    “……”

    骆青和眼里的红血丝都爬出来了。

    果然是她的死对头,专门给她不痛快,可又能怎么办,现在她在弱势,只能忍,即便真假难辨,她也要尽可能多的拿到信息。

    她咬咬牙,拨了电话,一字一顿:“汇、款。”

    然后周徐纺就等着,等到账。

    十秒后。

    “收到。”

    周徐纺开心地抚摸了耳麦,回答了价值十万的问题:“一份。”

    如果骆青和再问她这是不是真话。

    她一定会告诉她,这是假话,并且,再索要一百万,然后告诉她真话。

    不过,骆青和追问的是:“原件你卖给谁了?”

    这样问也行,一样的。

    她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万。”

    骆青和:“……”她咬牙切齿,“再汇一百万。”

    噢耶!

    周徐纺眯眯眼睛,手在后面比了个V。

    汇款之后,骆青和问:“卖给谁了?”

    周徐纺回答:“保密。”

    “……”

    骆青和眼里的火压都压不住了,紧紧攥着的手,快要把掌心掐破。

    还没说完,周徐纺免费补充了一句,是免费补充哦:“业内第一跑腿人的可靠度,不用怀疑。”

    “……”

    如果眼神能杀人,骆青和此刻一定已经把她大卸八块了。

    可靠的业内第一跑腿人还在极力推销业务:“你要售后保密服务吗?”并且她郑重说明了这项业务的重要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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