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纺织撒狗粮,乔温神进展(第2/3页)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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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

    刘蕴哼了一声。

    张灵琪上前拉她,示意她收敛,她反手就甩开:“我说错什么了?他本来就是病秧——”

    话没说完。

    她啊了一声,头发被拽住了。

    江维尔直接把她的头摁在了洗手池里,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反扭到后面:“再说一遍啊。”

    刘蕴痛叫了一声,气急败坏地骂:“病秧——”

    江维尔直接把水龙头的水流开到了最大。

    哗的一声,水就浇下来了。

    冷水刺骨,刘蕴被淋了满头,整个人都懵了。

    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

    江家五小姐在教训人,谁都不敢去拦。

    等水满了半池,江维尔拍拍她湿哒哒脑袋:“还骂吗?”

    “不……咳咳咳……”

    一张嘴,冷水就往喉咙里猛灌,刘蕴开不了口,拼命摇头。

    江维尔这才松手。

    “咳咳咳……咳咳咳……”

    她扶着水池,张嘴大口呼吸,脸上身上全是水,妆也花了,整个人狼狈至极。

    江维尔身上只溅了一点儿水,她用手掸了掸,走去抽了两张纸,擦擦手上的水:“下次再让我听到,”纸巾揉成团,她轻轻松松扔了个抛物线,丢进了垃圾桶了,眉毛挑了挑,“弄死你。”

    说完,她拍拍手,走人。

    女厕外边,往前走一点儿,江织靠窗站着,他百无聊赖,盯着一株盆栽植物在瞧。

    “杵这干嘛?”

    他说:“等周徐纺。”

    江维尔甩了他一个眼角余光:“出息!”

    撂完话,她先走了。

    一会儿,周徐纺就出来了,跑着到江织面前:“江织江织。”她探头探脑地往前张望,语气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很震惊,“你五姑姑好厉害啊!”

    江织站的这处听不到女厕里头的动静,问她:“怎么了?”

    “刚刚有个坏女人说你坏话,你五姑姑把她打老实了。”她有一点生气,也有一点兴奋,跟江织说,“她摁人的姿势帅爆了。”

    江织大概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她练跆拳道的,在国家队待过几年。”

    国家队啊。

    厉害爆了!

    周徐纺很惊讶:“我以为她是小淑女。”

    江织纠正:“她是小魔女。”

    江维尔本来就是这个性子,因为肖麟书,她才收了几年爪子。

    包间里,麻将机还在转着。

    薛宝怡输了个底朝天,身上没剩几件了,他又解了领带,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你们仨儿搞针对呢,就胡我一人的牌,不玩了!”

    刚好,江织带着周徐纺进来了。

    薛宝怡转头就搬救兵:“织哥儿,你快来快来,帮我搞他们!”

    江织没搭理他,问周徐纺:“玩吗?”

    “我不会。”

    “教你。”江织带她过去,让薛宝怡起开。

    周徐纺杵了一下,看了看牌桌,小声问江织:“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给你。”

    她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这话逻辑不对,困惑地看着江织:“你的不是我的吗?”

    江织笑:“是你的。”

    这俩人!

    乔南楚敲了敲麻将:“行了,我不是来听你们俩恩爱的,快点上。”

    周徐纺窘,赶紧坐好。

    江织拉了把椅子,放她旁边,用纸巾擦了两遍,坐下,他只教规则,不替她做主出牌。

    前四把,乔南楚自摸了一把,周徐纺点炮三把,一把点给了薛冰雪,两把点了江维尔。

    江织总共抽出去十三张票子。

    第六把,周徐纺又点炮了。

    她脑袋一耷拉,好气馁:“又输了。”输掉了好多桶冰激凌……

    江织摸摸她的头:“不打紧,待会儿我们再赢回来。”他把钱包里的现金全部拿出来,给她,“规则现在懂了吗?”

    周徐纺:“懂了。”

    她学东西很快,输了几把,就会打了。

    后面连着几把,她偶而点炮。

    第十把,周徐纺摸了一张幺鸡,有点不确定,拉了拉江织的衣服:“江织,这是胡了吗?”

    “嗯。”

    她把牌推倒,笑得像个小财迷:“给钱给钱。”

    这把之后,她就再没有点过炮了,不是她胡,就是别家自摸,或者别家点炮,她输出去的钱,差不多都回来了。

    这盘,她摸了个大的,要翻三番。

    牌推下来,江维尔瞧了一眼:“侄媳妇,你怎么不打三万啊?”

    周徐纺七小对吊单张,打了三万就是江维尔胡了,她没打,留在手里自摸了。

    “我怕你胡。”

    江维尔把牌推下去:“我还真胡三万。”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周徐纺一边欢喜地收钱,一边老实地交底,“你刚刚说你听牌了,那之后拿什么牌你都直接扔,就换了一次牌,把二万出掉了,而且听牌之前,你还出了一万、七万、八万,手里应该是有一个二一个四,你拿了五,换掉了二,然后就可以胡三六两张。”

    全被她说准了。

    江维尔觉得匪夷所思:“我打了什么牌你都记得?”

    周徐纺:“嗯。”

    打牌会记牌的,周徐纺之外,还有一个江织。

    所以,江织玩牌少有输的时候。

    十打九输那个,是薛宝怡。

    江维尔扭头:“宝怡,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打牌都输吗?”

    薛宝怡:“?”

    江维尔点了点脑袋:“这儿不够。”

    薛宝怡:“……”

    艹,他智商不高怪他咯。

    重新开局,周徐纺做庄。

    江织问她:“我去给你弄喝的,要什么?”

    周徐纺忙着拿牌,没有抬头,说:“我想要小薛先生一样的。”

    叫冰雪宝怡太熟稔,她叫不出口,叫二爷三爷太生疏,也不适合,所以薛冰雪是大薛先生,薛宝怡是小薛先生。

    周徐纺这样区分他们。

    江织看了一眼小薛先生手里的饮料:“那是冰饮,”他俯身,在周徐纺耳边低声说,“你例假,不能喝冰的。”

    生怕被人听见的周徐纺:“……哦。”

    “牛奶行不行?”

    “行。”

    江织起身,去给周徐纺弄热牛奶。

    薛宝怡凑上去,嘴欠地说了句:“织哥儿,你媳妇看着傻,其实很聪明的嘛。”

    江织冷眼:“说谁傻呢?”

    薛宝怡一愣。

    江织:“你智商过百了吗,说我女朋友傻?”

    江织:“你才傻。”

    江织:“这里你最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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