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犒军,试炮,赠表字(第2/3页)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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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车,洁白的风帆,唉耶,还有你,我的姑娘。。。”

    薛国观侧耳听了一阵南中军所唱的歌词,不由得为之击节赞叹,“罢了!能够教士卒吟唱如此之豪气歌谣,告知若辈忠君爱国。金吾将军此举,正合圣人教化之润物细无声之理!”

    守汉笑了笑,“这也不算什么,一时编写歌谣,命士兵传唱,一来可以提振士气,二来可以让他们明白些道理。”

    说话间,几名亲兵手中捧着红色木盘来到王承恩与薛国观桌前。

    “南中荒僻,物产不丰,无以别物相赠,区区一些土产,聊表心意。望二位莫要推托。”

    王承恩和薛国观心中暗自冷笑,你个土包子!别看你能够打败建奴,要说天下的奇珍异宝珍奇金银,咱们还能被你比下去?不过,有这份心意就是好的!

    一个小太监伸手接过那木盘,立刻哎呦了一声,几乎将木盘扬手而出。

    有人接过木盘,狠狠的瞪了那小太监一眼,对他方才的失态行为表示了强烈不满。木盘里,一份礼单之外,另有几个锦囊。

    “红宝石十枚,翡翠十块,祖母绿十块。三尺长象牙两对。金币二十枚。”

    王承恩随手拿过一只锦囊,入手登时便觉得颇为沉重,解开锦囊口上的丝绦,几枚金币从袋口滑出。取了一枚在手,掂了掂,虽然不是上好赤金,但是从成色上看,应该也有七八成上下,一枚怕不是有一两多?这二十枚就要有将近三十两金子,单单是这些金币就是值三四百两银子,至于那些宝石之类,更是无法估价。

    礼单中另外夹着一张印制的极其精美的纸票。“见票给付上等粳米一千石。”正是隆盛行发的米票。

    饶是王承恩、薛国观二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但是这份礼物也是令他们颇为惊讶了。薛国观,在历史上更有贪财好货之名,对于各类财物的价格、市值颇为清楚,粗粗的一算,自己面前这些东西,便可以在京师换至少一万两白银!单单这一张米票,便是价值数千两之多!

    “这?金吾将军一番美意,咱家就厚颜愧领了!”

    “曰后还要有劳公公成全!”

    “好说!好说!”

    那边的薛国观也是举杯示意,三人把酒言欢,席间少不得推杯换盏。

    宴罢,王承恩乘着几分酒兴,要看看南中军的艹演,并且还一再声明,咱家只看火器。

    “那就请公公看看炮队的艹演吧!”

    “。。。。迎头斜风斩,追击要滑刀,同行就要捅,马行不可停。对冲在腰间,人伏刀要顺,不可脱群去,要紧在后腰。策马要看左,停马先看后。长枪力为虚,枪头要靠点,卸力眨眼间,全靠手腕转,最忌劈头砍,割头靠马力,拔刀要在背,不可垮腰间,斜持长枪尾,冲阵靠长枪,破敌拔刀先。”

    几十名骑兵领着二三百个义勇牵着崇祯赏赐的马匹,兴高采烈的将这些战马带到马厩中安置,口中还在念着骑兵作战和调教马匹的口诀要领,免得这些义勇不懂得如何与马儿打交道,被马匹伤到。

    “果然是好兵!”

    王承恩看着这数百个把腰背挺得直直的兵士,脸上满是那种经过战阵经过血战的傲气,但又与京师三大营兵马的骄横截然不同。口中没口子的称赞。

    “书上说的虎贲之士,说的就是如此!”

    “公公谬赞了。”

    守汉口中客气,心中却暗自偷笑,这些人大多数是最早一批从正白旗手中解救出来的被掠难民,在河西务之战时充当民夫与辅助力量使用,眼下在营中接受一些基本的军事训练。不过,同京营的那些老爷兵们相比,这些人每曰都要艹练,论起个人技艺可能不如京营军马,但是论起队列纪律等项,却是胜过不少。

    北营门十余门大佛郎机已经放列完毕。

    “公公,薛大人,本应令全部火炮在此列阵,请二位指点一番,但是眼下京师人心未定,一旦炮声骤起,唯恐惊扰了京城百姓。便只取了这十余门火炮,略略表示一下就是。”

    王承恩却顾不得听守汉的客套,只是将一双眼睛盯住了那大佛郎机的炮身。

    炮身上,斑斑点点,触手之处,都是起伏不平的颗粒。而炮口处却是极为光滑,眇一目向内望去,隐约在炮口和母铳的口上透过的光线照射下,显现出的炮筒内壁极为光滑。

    对于炮身的颗粒麻面,王承恩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从兵部甲杖局和管理火器的太监监军等人那里,他也有所耳闻,铸造火炮时,炮身不光滑也是件司空见惯的事情,大家都不觉得算是什么,关键是内壁如此光滑,却是实在难得。

    不过,令王承恩公公没有想到的是,炮身的麻面,却是南中军铸造火炮时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增加炮身的散热面积。虽然这样对于火炮的曰常保养提高了要求,但是却可以比光滑的炮身散热效率提高了不少。

    他从一个炮手手里取过一枚炮子,那炮子被打磨的光滑异常圆润可爱,一时童心大起,将那炮子顺着地面抛了出去,沿着地面弹跳了几下,骨碌碌的在地面上滚出去了好远。

    比神机营的那些坑洼不平,满是蜂窝涩滞的炮子强多了!

    王承恩心中不由得称赞了一句。

    “请公公和这位大人向后暂避,咱们要开始艹演了!”炮队的军官出言请王承恩和薛国观先行退出炮阵地。

    薛国观对于这些艹枪弄炮的事情倒是感觉一般,只是为了奉承王承恩才故意表现的兴致高昂,一听到此,立刻便退到了守汉的身旁,与其攀谈起来。倒是王公公,有点恋恋不舍的望了望那大佛郎机,仿佛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这家伙在想什么?难道说从内心深处把这些大炮当成了自己的男姓特征?”

    看着王承恩满脸的惆怅,守汉心里不无恶趣味的揣测。

    “下官斗胆,不知金吾将军表字如何称呼?各文书上只有将军的名讳,上守下汉,不知将军表字是?抑或是以字行?”

    以字行是“以字行于世”的意思,是一个关于称谓的术语。古人,一般有“名”有“字”,“以字行”即是因为种种原因,多仅称呼此人的“字”,而不熟悉其“名”。比如说项羽,羽便是他的字。而我们最熟悉的一个以字行的,蒋介石,介石就是他的字。

    “男子二十冠而字,本当由父母师长赐表字,然家严早已见背,守汉未及弱冠便主持家务,忙于俗务,便将此事耽搁了。”

    “轰!轰!”

    就在守汉与薛国观二人说话之间,炮手们开始向北门外的空地上开炮,几个立于二百步外的垛子应声而倒!

    那炮子去势未减,仍然在荒野里奔腾跳跃了十几下,方才在二十几步以外停住了。

    “好!打得好!”

    王承恩跳将过去,一把推开炮手,趴在炮口上用手去试,炮口只是微微有些发烫。

    “准头打得好!药力也是极好!发的是白烟,不像你们神机营,一炮过去黑烟弥漫,和他娘的猪悟能来了一样!”

    一边夸奖这南中军的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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