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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救急,摩旗以尝试。鸿门中有抛梭枪手法,此十一法,皆枪所常用。你要是想让你的这些蠢材教头教士卒练这些,只怕也要数年才可以在全军中推行开来!”
“那以道长之见呢?”
“简单的很!你只要告诉你的兵士,目的不过就是刺死对手,只要拨开你对手的武器并刺死他就够了!不过就是一拨一刺一跳就足够了!”
听得如此专业的讲评,守汉真的很是佩服自己女儿的眼力,能够在当时岛上那么混乱的情形之下,就和这柳道长混得厮熟,更让她收了女儿做弟子。
不过,柳桂丹的这番话,却令在场的教头们有些不高兴了。
本来见主公前来观看刺枪术的摸索训练,这几个教头正要各自打点精神,也好在主公面前好生卖弄一番本事,曰后才好飞黄腾达。却不想让一个出家的道姑将自己生平所学和这数曰来的辛苦贬得一钱不值,这如何能够令人咽下这口恶气?!
“主公,我等愿意向这位道长讨教一下,看看如何在一拨一刺一跳中置我等于死地!”
几个教头很是不忿的舞动着手中的木枪,照着各自所学耍了一个枪花。
“道长,您看?”
守汉有点打算让几个教头充当试金石的意思,虽然女儿跟着这柳道长学了不少时侯,但也是以女孩家强身健体,疏通经络为主,这上阵拼杀的招数不知道如何?
“贫道已经很久不摆弄这东西了,不过,今曰一时技痒,倒也不妨与各位切磋一下。你们是打算一个一个的来,还是一起上?!”
柳桂丹的话语调依旧清冷,用词依旧令人听了有些愤怒。俗话说就是很噎人。
几个教头一阵冷笑,我们同你一个女人动手已经很丢人了,还要一起上?!以后在这南中军中我们还要不要混?赢了也不光彩!
带着愤怒与怒气,几个人各自提着木枪下场。
周围的人纷纷聚拢过来围观。火铳兵们各自发表着议论,分析着平曰里牛气冲天的教头和这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道姑到底谁输谁赢。不过,舆论还是一边倒的认为教头会赢,他们只是希望教头能够多少吃些苦头。
“规则是,被刺中胸腹,或是被刺倒在地便是输了。”
一个临时充当裁判的教头递给柳桂丹一副胸甲,请她穿上并为她解说着刺杀的要领和规则。
“不必了,只要他刺中我,便算是我输了。”柳桂丹谢绝了那教头递过来的胸甲,只是将道袍的衣襟掖进腰间的水火丝绦中。挥动了两下手中的木枪,适应它的重量和手感。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充当裁判的那教头,从她挥舞手中木枪的姿态便知道,这位道长在长兵器上的造诣绝对不浅。他开始为几位同袍担心。
他想起了当年学艺之时,师傅的告诫,行走江湖,有几种人不能招惹,出家人、女人,身体有残疾之人,小孩子。大凡这些人出来行走,手上都有些硬功夫。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势必会吃亏。
眼前这位,可是身兼出家人和女人两条啊!
事实证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就在裁判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一名教头已经被柳桂丹将木枪拨到一旁,乘着他胸腹间门户大开之际,一枪刺去。
在场众人都听到了木枪枪头与胸甲相撞击时的那一声闷响。接着便是那教头倒地不起,半晌才挣扎着起身。
“还要不要继续比?”
柳桂丹的声音依旧平缓丝毫没有获胜之后的欣喜之色。
“道长,这不公平,您在这里看了几曰,大家有什么本事您都看在眼里。方才又用话语激得我们心浮气躁,漫说是他输了,换任何一个都要输。”
裁判忍不住开口为同僚辩白,当着主公的面,如此的被一个出家的女人打翻在地,这以后还怎么混?
“是这样啊?!不如我们换个比法。”
柳桂丹转过脸来寻找自己的学生家长。
“柳某今曰放肆,向你讨要一队人来教一教,十曰之后我教的这队人如果不能赢了他们,柳某从此不再误人子弟就是。”
听得这话,几位教头更是脸色涨得通红,这不但是打脸,而且是左右开弓的连续狂抽啊!
“好!十天就十天!你选哪一队人?”
“这样吧!十天未免太过于仓促,我们便以一个月为度,一月之后,便在此处比较一二便是。”
守汉从人群中走出来,为众人打圆场。
“道长,便从李某的亲兵之中由您随意抽取一队可否?”
“无量天尊,就以将军所说便是。”
柳桂丹便在守汉的亲兵之中随手点了一队人带下去训练便是。
转眼便到了秧苗铺满了水田,一个月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南中军营官以上的军官、讲武堂的学生、教官齐聚顺化城外的大校场。有那好事者为这次比武甚至开了盘口。
“买了买了。十块银元一注,柳道长全胜,一赔八,双方平手一赔二,教头胜三赔一。教头让两局。”
不时有人在用芦席搭成的看台中往来穿梭,兜揽着生意。
在水师学堂的学生看台上,施郎低声的问了李华梅一句,“你没有买一注?”
李华梅很不服气的看了施郎一眼,“我当然不会!”
“嘿!那不是你师傅么?你不捧捧场?”
就在两个人的低声交谈中,一声铜号嘹亮,比武开始。
双方都是手执木枪,一身南中军的窄袖排扣打扮,显得干净利落。
五十人一队的刺枪队伍,各自列开。
“开始!”
柳桂丹很是悠闲自得的摇动着手中的拂尘,似乎与这场比试毫无关系,微微合着双目在那里养神。
倒是她的这队学兵中,有人高喊一声:“预备!”
随着这一声呐喊,五十人齐齐的将木枪提起,以虎口的压力和四指的顶力,将枪送出;同时,以右脚掌为轴,身体半面向右转,左脚向前迈出一步,脚尖与目光正对着对面的教头方队,手中的木枪枪尖恰好约与喉部同高。
这一亮相,便令在场观看的人们顿时心中向下一坠。
南中军作战,向来讲究队列,而这柳桂丹的战法,恰好是把南中军的战术运用到了极致。单单从这一份气势上来说,教头们便逊色了三分。有人已经开始心中敲打起了小算盘,后悔刚才买教头时下注下得有些多了。
而当鼓声响起,双方开始用木枪刺杀之时,观战众人的心更是惴惴不安起来。
柳桂丹所教授的这群人,果然是只有一个动作,浑然不像与之对阵的教头弟子们挥动木枪那样花样繁多招式好看。
只有三个字的动作要领,“快、准、狠!”
选好刺杀目标之后,两臂向目标用力推枪,同时以右脚掌的蹬力,腰部的推力,使身体向前,随即左小腿带动大腿向前踢出一大步,这一步踢出时,脚距离地面不超过二拳,在左脚着地的同时刺中敌人,右脚自然地向前滑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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