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辞官不成(第2/3页)冲啊,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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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辞官折子被驳回了,皇上还给我升了官。”

    贺惜朝胸有成竹地一笑,“那就想办法让他同意呗,不过谢哥哥去西域,怕是得带点任务去了。”

    看来是有门,谢三一扫丧气,惊喜道:“什么任务?没事,只要能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别着急,在此之前先提供我一些东西。”贺惜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了它们,事情就好办了。”

    贺惜朝休沐的日子只有一天,陪着谢三吃完饭,刚好溜达到书巷。

    乡试临近,书巷里很热闹,特别是求知书斋,不少学生模样早早地就等在里面,带着笔墨纸,翘首看着门口。

    一个胖乎乎的素衫书生更是站在门边,他腰上现在挂着的是一只小金笔,赫然便是被贺惜朝要走金算盘的罗黎。

    自从贺惜朝初见罗黎,被他那真诚求教的态度,以及贵重金算盘的礼物所感动,认真地作了讲解,并说好只要有空,便会过来解惑。

    当日有幸遇见这一情景的书生们也抓住了机会,纷纷得到了满意的解答,一传十十传百,来求知书斋寻偶遇的书生就更多了。

    大家都算着他休沐的日子,早早地来书斋等着。

    一般贺惜朝会在吃完午饭之后过来找书看

    “罗兄,你觉得今日贺先生还会来吗?”另一个书生忍不住也跟着走出来。

    罗黎摇头,“不,不知道,他若有兴……兴致会过……来,若是发懒,怕是就……不来了。”

    “今天都这么晚了,看样子我们得白等一场。”有人失望道。

    “十日前也没来,唉,为什么就不能提前说一声,让我们这样干等着,姿态也未免太高了吧!”一个书生埋怨道。

    此言一出,罗黎顿时看过来,“兄……兄台这话……不对,先生只说……偶……遇到可以请教,没……没让我们等……”

    罗黎说话听在耳朵里实在太累,有人听不下去便附和道:“我等也是真心求教,临近乡试,总希望能再抓紧一些,贺先生才高八斗,他倒是不怕,可……也该稍微替我们着想一下呀。”

    “是啊,是啊!”

    罗黎的脸顿时涨红了,他说:“不……不是,你们也太……太……太……”越急,他越结巴。

    旁边一个年龄相仿的书生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脸色一正,讥嘲道:“你们也太得寸进尺了!贺先生凭什么得为我们着想,是他兄弟还是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他能放下身段遇着了耐心给我们解惑指教,已经难能可贵。一没给束脩,二没端茶倒水为他鞍前马后,他不指导我们也是应当,哪儿来的那个脸皮,亏的是读圣贤书!”

    此书生利落的嘴皮说得当场众人哑口无言,罗黎激动地看着他,狠狠地点头,“兄,兄台说得对。”

    “兄什么台,我比你小。”书生鄙视了他一眼,“哼,若是靠你给小贺先生争辩,先生都被唾沫给淹死了!”

    罗黎被骂了也没生气,反而憨笑地挠挠头。

    正说着,身后传来清脆的击掌声,“说得好。”

    众人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回头,只见贺惜朝就站在他们后面,赞赏地看着那书生。

    “贺先生来了!”

    一个人一喊,书斋里面听着响动,脚步声顿时响起,纷纷涌上了二楼。

    而门口的这些人看到他,有的心虚往后缩了缩,有些崇拜地满脸激动,特别是被贺惜朝赞赏的书生,之前的镇定全然不见,眼里冒着星星眼,就差扑上去。

    “今日本不想来了,不过友人请客吃饭,恰巧离这儿近,就溜达着过来消消食,没想到呀……”贺惜朝笑眯眯地望了一圈,“大家赏脸给了先生的称呼,我觉得却不太合适。惜朝年纪小,能力有限,可担不起教书育人的责任,万一这考不好怪罪过来我可就里外不是人了,所以……”

    他的眼神最终落在起先冒头嫌他姿态高,不够善解人意的那些书生身上,温度一降,冰冷地说:“不是你们的爹,更不是你们的祖宗,考不考得好关我屁事,强行塞责任过来的,都上了我的黑名单,就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担当不起!”

    贺惜朝毫不客气揭了他们的脸面,让这些书生脸红羞愤,怒道:“贺惜朝,你……”

    “别用这种不忿的眼神看着我,愿意与各位讨论切磋是因为我乐意,来不来随我高兴,你们管不着,既然是来求教的,那就把腰弯一弯,恭敬一些。没落的一分好处,还得受埋怨,我吃饱了撑的?”

    “就是,贺先生愿意给我们解惑,那是荣幸,不愿意,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对啊,就是里的夫子也没贺先生讲得好,贺先生都没要什么回报,说来还挺惭愧。”

    “贺先生别生气,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一直在这里等您,您什么时候来都行。”

    ……

    人啊,有时候真不能太善良,便宜多占了就理所当然了。

    贺惜朝扬了扬眉,抬脚往里头走,一边走一边道:“我忙得很,休沐的时候就想做些轻松的事,大家想听就来,一切随缘。”

    大家跟着他往二楼而去,徒留下几人站在原地,接着一甩袖愤然离去。

    书斋毕竟是买书看书的地方,人多嘈杂也不行,掌柜的当机立断,整理出了二楼,摆了桌椅,让求教解惑都在二楼进行。

    贺惜朝一到,人一满,就封了二楼不给进,所以提前占座也是很有必要。

    既然是贺惜朝来讲解,哪怕他年纪最小,可也有一师之名,书生们跟他兄弟相称自是不合适,最后都恭敬地称呼一声先生。

    在场的几乎是对乡试没有多少把握,又没有好师傅教导,才会抓紧一切机会求教,所以资质上欠缺了一些。

    通俗点讲,就是没开窍。

    小贺先生时间有限,耐心不多,还全程免费。再要想有个好脾气是不可能的,往往直截了当地点评,不会委婉全脸面。

    特别是罗黎,初见贺惜朝温和耐心的话语印象太过深刻,等到第二次,他就知道为何萧弘当初那么不忿,贺惜朝的毒舌不客气起来简直让人羞愤到死。

    罗黎被他挑剔地简直怀疑人生,可无奈谁叫贺惜朝说得一针见血,所以哪怕字字锥心也得含泪听下去。

    幸好,难听归难听,疑惑总是被解开了,甚至若是贺惜朝心情好,还会好好指导一番,教授一下如何破题如立题,取长补短,这个时候底下的书生便挥洒墨水奋笔疾书了。

    要知道这种指导一般人可听不到。

    举人这一考试,加入了策论。破题,立题这些基本功便不说了,如何写好一篇策论,观之言而有物不空洞,却是多数人的难点。

    策论的中心便是立意,符合当下国情国礼谭述自己的观点并加以论证或给出解决方案,完成这三步便是一篇有内容的文章,忌讳却又最容易犯的就是泛泛而谈。

    朝廷选人无非为了做官,做官就是要干实事,为百姓做事。

    此时的书生都明白读万卷书的重要性,可却少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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