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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特意去看了那部电影,八十年代的生活与你们现在怎么会一样呢?差异很大的,那时候我们玩玻璃球,看小人书,去郊外抓蝴蝶,去河里游泳,而不是像现在游泳非要找游泳池。”廖学兵淡淡的说。
李星华大感有趣:“老师,你们以前的爱好和我们不太一样哦,你们以前喜欢什么明星吗?”
“哪有什么明星,那时候流行武侠片,不过一般没什么机会看,电视节目也没现在这么花样繁多,学校里放电影,只要是穿着粗布长衫跳来跳去的古装片,就足够我们一个礼拜的话题了。当时课外活动也非常多,尤其像秋天这个季节,老师会要求我们制作树叶标本,记录四季的变化。”
这些怀旧的内容李星华在网络上常常看到,不过由于没有经历过,读起来也没有什么感觉,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跟你述说他的童年,虽然听着有趣,但你绝对不会有共鸣。
老廖说着情不自禁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上了年纪的人总有这通病,李星华只是礼貌的点头,微笑道:“老师以前的生活真是让人羡慕。”
“唉,跟你说了也不会懂得那种rì子是多么让人怀念。”
于是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躺在草地上静静看云。
临到放学,夏惟偷偷摸摸到办公室找廖学兵,神sè如常,脸不红心不跳,好像中午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过。
“哎呀,夏同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难得你大驾光临,快请坐,请坐。”老廖腾出一张椅子把他按上去:“废话少说,汇报一下你跑了二十公里cāo场怎么还没死的奇迹。必要的话,我向上级领导推荐你参加本年度高中生运动会的马拉松项目。”
夏惟脸难得一红,“老师,你怎么知道我被训导主任处罚去跑步了?是李玉中教我怎么应付过关的,没想到他没有欺负我还教我怎么巧妙的招数。总之是要我学会表演,开始两三圈猛跑一气,邱主任一直在监督着不让我停,还把宿舍里受的气全撒到我身上,骂个不停。”
廖学兵假装不懂,问道:“训导主任在宿舍受气了?他那种从物谁敢给他气受?夏惟,你从实招来,不要撒谎。”
夏惟觉得老师一定在学生中安插眼线,否则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内情。不敢有所隐瞒,原原本本把事情合盘托出,说:“叶玉虎气走训导主任后,大家都挺担心我的,李玉中可能是经常被罚,很多心得,就跟我说了。我跑了几圈之后,假装上气接不下气,反正当时也挺累的,不用装就特别像了,邱主任见我越跑越慢,很生气。我连照李玉中的指示两眼翻白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装昏......然后,不用说老师都能猜得到,邱主任着急得不行。把我背到医务室输液,扎的是葡萄糖,没什么关系,再也不敢提跑步半个字。”
廖学兵翘起大拇指称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再也没人比你更强了。”
“老师,我这一关算是通过了吧,下面还要怎么训练?”夏惟热切的望着他,自从说出你是猪那句话,感觉轻松多了。思想上的包袱也卸了下来,心想老师还真是天纵奇才,会用这么偏门的方法训练自信心。
廖学兵想了一下:“光有胆量是不行的,还要有深厚的文学素养,你回去后多看看书吧,《古文观止》里面有两千五百年中国的古文jīng选。每一篇文章都内涵深刻,文字千锤百炼,你们从初中到高中学习到的很多古文在里面都有,比如《出师表》,《醉翁亭记》,还有前几天我刚上过的《腾王阁序》。读完《古文观止》后你的修养,气度起码更上一个层次。不会再为了别人抢了你的橡皮而生气,也会觉得嘲笑你是懦夫的人不值一提。”
夏惟哪里能理解廖学兵心中对“气度”定义了?急道:“那岂不是任人打骂不还手还很高兴的所谓大度了?”
“不是这个意思,学习古文只是为了让胸襟变得比别人开阔而已,自己去书店买本书好好的读,具体过程我就不监督你了,快回家去吧。别老在这里啰啰嗦嗦的。”
“老师,如果蒙军他们还要我买断孝敬,那我该怎么办?我打又打不过,只能等死吗?”
“打不过就跑,反正不丢人,至于他们的rì后报复先别管那么多,你快去赶校车吧,错过时间的话就只能自掏腰名乘公车了。”
廖学兵骑着摩托车来到桐城路,找到星都饭店的位置。
这是一家四星级饭店,地处于桐城路中段与月滩路交叉点地附近。大门口前开阔的有大理石铺面的花圊和花岗岩雕塑,门口有斜坡和长檐,两个威武帅气的门童左右站立,非常气派。
廖学兵在街道对面远远看到,赶紧给叶小白打电话:“你安排的情报员呢?得到确切消息了吗?是不是已经确定陶德霖在星都饭店设宴招待他的足球队员。”
“嗯,据说已经到达了。”叶小白十分肯定,“只是不太清楚在什么厢房,陶德霖喜欢讲究排场,肯定到处都是人,连他的破车都专门有两个保镖在看着,小小的黑龙堂堂主还当自己是大亨呢,***,只有傻子才摆谱。”
“确认他在里面就好,你先去打麻将吧。”廖学兵收了线,戴上墨镜驶进停车场慢悠悠转卫量度,果然看到zhōng yāng一个很显眼的益有两名穿西装的男仔倚着车子无所事事的吸烟,谈天。
他故作不在意的扫了一眼,那辆汽车正是黑sè宝马,车牌号为zhs1666,不用说,陶德霖一定在饭店里喝酒。在街道对面找到一家烧烤店,停好摩托,选个视线开阔的位子叫上几十串肥羊,烤田螺,烤鸡翅膀和两瓶啤酒。
下午时分烧烤店里很冷清。没多半个客人,老板正准备关门吃晚饭等晚上**点钟街道热闹后才营业。廖学兵闻到后堂传来米饭的香味:“老板,替我打碗饭来吧,钱照付。”
老板很为难:“只煮了半斤米,恐怕我和我老婆勉强够吃,实在没多的了。您就喝几瓶啤酒吧,营养学书上说啤酒是液体面包,就是光喝酒不吃饭也能随便活三五十年的,我看您哪就喝啤酒吧。”
天sè渐渐擦黑,廖学兵仍在吃喝,吃完了继续点,老板看着奇怪:这个条人从下午五点半一直坐到现在七点半,整整两个小时,而且孤身一人,行踪很是可疑。他不会想劫持我这间本小利薄,暂不赊尔的烧烤店吧?悄悄把老婆叫来吩咐道:“我总有点不放心,快打个电话把你哥叫来,就说我请他喝啤酒好了。”
街灯一盏盏点亮,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出门散步游玩,烧烤三三两两来了客人,老板和内史喝完一瓶啤酒,道:“大哥,帮我收拾那几张桌子,又有得忙了。”他内史愕然道:“不是说请我喝酒的吗?怎么又叫我干活?”
廖学兵见一星都饭店一群人拥着出了门口,为首一人西装领带黑sè皮革,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身后跟随二十多人,其中大产都是黑超足球联赛的队员。廖学兵认得最后那人了李飞。这小子的鼻梁包扎绷带,都好一段时间了不没痊愈,虽然陶德霖嫌他形象不好,安排在队伍末尾处。
为首那人照理说应该是陶德霖了,桐城路恐怕属他最为嚣张。身前挡道的几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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