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到没有?这里都是有钱人住地地方,万一干扰他们的宁静生活,你担当得起这个罪责吗?”妇人不知所措,只懂连连点头。
廖学生第一次有了杀畜生的念头。世界上总有很多素质低劣,仗着身份横行霸道的势利眼。他们欺负弱小,鄙视贫穷,巴结权势者,却不知道自己在权势者眼中不过是条狗而已。
飞车党党规第四条,不可仗势欺人,如果发现,将要剁去双手。第五条,看见弱小被欺负而不帮忙,剁一只手。这是出身贫寒的廖学兵亲自订下来地。
摸出啄木鸟,别在后腰,走了过去,对jǐng察笑着说:“那边有个小偷,我刚看见他背着个大包翻出一家的围墙。”
“cāo!”刘德财破口大骂,拔出jǐng棍丢下可怜地妇人,急问:“往哪个方向跑了?”
廖学兵指指十米外的拐角,jǐng察忙跑了过去,一路踩烂不少橘圆滚滚的橘子。妇人敢怒不敢言,加快手势拾取剩下的橘子。
刘德财百忙之中还不忘停下来蹭掉鞋底污物,冲过拐角,只见街道空荡荡的不见任何人影,不禁骂道:“兔崽子跑得倒快。”
他正想转身问廖学兵看见的小偷长什么样,忽觉后颈被一只大手捏以,不假思索便是一个手肘向后击去。
但手肘击空,脖子上当即涌到不可抗拒的巨力,腿弯一软,扑地俯面摔倒在地,嗑掉下巴一大块皮肉,jīng心蓄留的胡须不翼而飞,牙齿上下交击,把鼻涕震出了鼻管。
“敢袭jǐng!找死!”二百五到底接受过训练,身手还没落下,向前就地一滚,已站得稳稳当当,看见袭击他的人,不由升起巨大的怒焰:“报假jǐng,袭击jǐng察,一定有什么预谋,你死定了。”
“我是飞车党的廖学兵,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去向刚才那女人道歉,让她原谅你,不然什么都没话说。”老廖生平第一次当着小角sè的面报出名头。
“哈哈,拿飞车党名头来唬人?要是小白龙来我还有点怕,廖学兵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二百五怒喝一声,jǐng棍向他抽去。
廖学兵眼疾手快,腰不弯身不动,单手平平伸出,在瞬息之间抓住二百五,四指扣上他的手腕,拇指按紧拳心向前用劲,“咔”地一声,二百五地手背贴上手腕面,关节已被折断。
刘德财发出撕破声带的嚎叫,身子后仰,廖学兵顺手夺过jǐng棍丢开,右手横扫一拳,击中他的面颊,顿时牙齿脱的脱,歪的歪,牙床暴肿,脸庞如同发酵地面团。
再一记手肘直接撂倒在地上,刘德财已经丧失反抗的勇气和能力,捂着脸含混不清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除暴安良,扬善惩恶,扶危济困,专门负责维护世界和平的正义使者。”廖学兵摸出小刀扎进他的大腿,顺手一拉,剖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很不幸,你的行为是我不能容忍地。”
鲜血喷溅,刘德财魂飞魄散,只道大腿已被切掉,叫得犹如阉猪似地。廖学兵上前一脚跺碎他满嘴牙齿,笑道:“以后这张嘴就不能骂人,手不能打人,脚不能踢人,很遗憾吧。”又是一脚踩碎他的膝盖。
丢下在血泊中翻滚的二百五,匆匆赶回,中年农妇还在收拾满地橘子,廖学兵上前帮忙,问道:“这橘子多少钱一斤?”
“一块五一斤,很甜的,刚在家里果园采来,我剥一个给你尝尝。”农妇说着挑了一个最大最圆的。
完好无损的橘子全部拣进箩筐,老廖也不管那农妇脏兮兮的手指,接过剥好地果肉分成两半塞进嘴里,顿时汁水四溅,口腔满是甘甜,摸摸口袋,拿出五百块钱说:“你的橘子味道不错,我全买了。”
农妇摇摇头:“不用那么多的,这里大概还有三十斤,一共四十五块,我没那么多钱找给你。”
“剩下就算箩筐和扁担钱,我全要了。你赶快走,等下那jǐng察来看见就不好了。”
农妇闻言惊慌的四下张望,大概家里真的急需用钱,不再坚持,低声说:“小兄弟,谢谢你帮我引开他,剩下地四百五十块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不用了,以后要卖什么瓜果蔬菜,到朱雀街去,记住了吗?”
“好地,我老公前天遇到车祸,手术花了很多钱,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想卖个好价钱的,唉……”大恩不言谢,农妇匆匆鞠了个躬拢着散乱的头发走了。
“是时候敦促贾朝阳整顿jǐng察队伍了。这担橘子,就送给未来的岳父当做聘礼吧,该把女儿嫁给我了。”廖学兵自言自语,扁担架上肩膀,挑起箩筐,摇摇晃晃像个进城赶集的农民,沿着街道寻找四十五号门牌。
刘德财痛昏两次,才抖抖索索拿着对讲机找到同伴。重大袭jǐng事件,北城jǐng局立即立案侦查,但一听到廖学兵的名字,jǐng察局长合上宗卷,劈头盖脸训斥了他一顿,此案不了了之。局长觉得还是不太保险,等那jǐng察出院,一纸调令下放到了偏僻的石蛇镇。
……
四十五号别墅的一楼大厅,落地大窗透shè进来傍晚夕阳的柔和光线,洁净的桌面泡上了两杯暗红sè的普洱茶,发出氤氲的香气。大厅宽敞明亮,布局高贵典雅,空气中淡淡的檀香,西式与中式完美结合,墙壁的油画、天花板的法式水晶灯与桌面的景德镇陶瓷共处一室,竟是那般顺眼。
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貌似恭敬的年轻人面对面坐着喝茶闲聊。李星华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生闷气,以前不觉得,现在一看到那个名叫徐以冬的无赖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总有痛扁他一顿的**。
中年男人回过脸来,说:“星华,你的朋友不是要来吗?怎么不见影子?”言谈自若,从容自信,浅浅淡定,只有两代以上养就的富豪才会有这种气质,他是李星华的父亲李宙,chūn江药业公司大老板。
“可能路上塞车吧。”李星华与父亲赌气,不去看他,目光投向窗外。
徐以冬笑道:“星华,廖学兵还没来吗?很有趣的一个人,真希望伯父能见见。”心中自是巴不得一脸穷酸相的廖学兵在李宙面前出丑露乖。
“哦,小冬,你见过星华地朋友吗?”
徐以冬正要用夸张地语法将廖学兵种种丑态一一描述,这时门铃晌了,女佣去开门,李星华一跃而起,失望的表情一扫而空,“是他来了!我去开!”
李宙见女儿如此热诚,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说:“既然是星华的朋友,小冬,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李星华此刻的表情就像个久旷空虚地怨妇终于盼到姘头,激动的两手轻轻把门拉开。
只见廖学兵放下担子,擦去额头汗水,傻呵呵地笑着说:“哎呀,星华,你住这里可让我找了好久啊。”
李宙矜持的笑脸僵住,徐以冬苦苦忍住笑,脸面扭曲,涨成紫红sè,肩膀不住抖动。李星华先中错愕,再是愤怒,最后临近绝望边缘,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四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气氛极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