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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有些不敢看她的目光，于是他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开口说到，
“小柔，这几千年来......一定还发生了很多事情，你是不是并没有全部都告诉我？我总觉得......我的事情好像过于简单了些？”
殷小柔听了方程的话，笑容在脸上僵了一下，随即她便恢复了正常，
“你的神识已经归位，你会渐渐的想起来曾经的事情的！我......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从谁的嘴里听说都不如你自己去看，也许......现在的你有与曾经不同的想法了呢？”
听了殷小柔的话，方程不由得点了点头，
“恩，也是......不能用现代人的目光去审视这件事情，毕竟......它还是挺......”
方程的话还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他只觉得有一个人影向自己靠了过来，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只见殷小柔那白皙柔嫩的小脸就凑了过来，顿时，方程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一个微凉、湿润、柔软的唇给覆盖住了，一种女人所特有的清香飘进了方程的鼻子，这味道......他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