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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的头部和腿关节,保持着和白旭的距离,白旭多次试图冲上去重复之前的战术,都被瓦尔特轻易的躲开了。
当白旭又一次想冲上去的时候,他感到脚下一软,接着肋部挨了重重一踢,他本能的放下手臂保护腹部,然后眼前一黑,瓦尔特连续的刺拳击中了他。
白旭侧着身向后退去,幸好围栏挡住了他,借着弹力,他用力往前冲过去贴着瓦尔特,不顾对手不停的膝击和肘击,推着瓦尔特向前冲,瓦尔特似乎对他的力量似乎有点意外,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推着后退了好几步。
图蒂斯冲上来分开了他们,白旭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的体力损耗的比想象中快很多,还是太急躁了,他对自己说。
瓦尔特呲着牙,对着白旭笑了一下,仿佛已经看穿了白旭的本事,他在安全的距离内不停的攻击者白旭,白旭的脸上很快就开始出现了淤青和伤口,他的手臂因为格挡太多而开始发疼,他努力的撑着,依靠摆拳和搂抱来阻止瓦尔特对他发动决定性的攻击。
终于,在一次瓦尔特的组合攻击中,第一回合的钟声响了,图蒂斯伸手分开了他们,瓦尔特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轻松的回到休息位置。
白旭坐在靠着围栏的位子上,任凭卡米拉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脸,卡西担忧的询问和丹德里恩关心的话语都仿佛远在天边一样,他吸了一口卡米拉递过来的补剂,开始感到不安,刚才的几拳,他发现自己又找不到感觉了,曾经的自信犹如潮水般退去,一阵虚弱感从心底涌起。
他悄悄掀开左手的手套,手套下的鳞片上映射出一个黑色的影子,它裂开大嘴发出无声的嘲笑,“没有我,你算什么?”,那裂开的大嘴仿佛如此说道。
白旭猛地把手套拉下来,脑子里回放起老费雷奇和他训练时的对话。
在夕阳照射下的拳馆内,他对着老费雷奇问道:“防守,然后呢?他迟早会摸清我的虚实。”
老费雷奇耸耸肩,“没错,这时候你的第一层伪装已经没用了,一旦你被识破,我估计最迟第二个回合瓦尔特就能看穿你,这时候开始你要做的就是激怒他,你这时候要扮演一个假装高手的菜鸟,当然你本来就是一个菜鸟。你会被不停的攻击攻击再攻击,在他疏忽的时候,然后你可以试着用刺拳和拳击步法对他来几下狠的,这会彻底的激怒他,他会用全力攻击你,你需要控制你的反击**,忍耐大概好几个回合,隐藏你最大的力量,努力防守,直到机会来临。”
“什么样的机会,说不定这之前我就被打倒了。”,白旭对着沙袋又挥了两拳,回头问道。
“你的后手直拳如果能打中,确实足够打倒任何人,但是对一个职业选手,他不会给你完全命中的机会,所以你唯一的胜利机会就是抓住他完全放弃防御的时候,如果你在那之前被打倒,是你活该。我父亲告诉我,他看到的中国人可以为了一次胜利的机会在冰原上忍耐寒冷,直到冻死在那里。你如果做不到,那只说明你还不够有决心。”,老费雷奇按住他的拳头,耐心的回答。
白旭不屑的撇撇嘴,又是被什么宣传误导的中国人形象,他随意的问道:“你父亲在哪里看到的?”
“1951年,在朝鲜。”,老费雷奇看着白旭,慢悠悠的回答,笑的像个又老又奸诈的狐狸
一阵铃声提醒着白旭,第二回合开始了,他站起来,看着瓦尔特,51年,朝鲜,这几个字在他耳边回荡。不管怎么样,没有退路了,他咬了咬牙,把护齿塞进嘴里。妈的,被老家伙将军了,他走上场,脑子里却想着多年前北方的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