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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从那天起你就是她弟弟,这把刀就送给你了。”
瓦伦丁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姐姐感到有些无奈。
“她不会见到一个可爱的男孩就叫弟弟吧?”
亚历山大笑了。
“不会。在她亲弟弟死后,这几年你是她认得唯一一个弟弟。”
得,以后我就是个弟弟。
瓦伦丁心中吐了槽,把开山刀收起。
“帮我谢谢瓦……姐姐。”
亚历山大点点头,离开了码头。
现在,时光荏苒,已经过去了一年多。
“不知道现在队长他们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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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某地,体育场。
虽然这里是晚上,但是体育场内却闪亮如白天。无数的荧光棒在观众席晃动着,形成一片五颜六色的海洋。
“我他妈真是疯了会跟你来听那个小姑娘的演唱会。”
山猫手里拿着荧光棒手臂慢悠悠的晃着。跟他身边的亚历山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亚历山大对着他爽朗一笑,双手使劲挥舞着,山猫都能感受到他手臂带动的风。
“哦哦哦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歌声走来了!”亚历山大嘴巴张成O形,双手更加卖力的挥舞着荧光棒,跟着其他粉丝一起欢呼着。
“空!空!空!”整个体育馆人声鼎沸,几乎震碎了周围建筑物的玻璃。
“这小姑娘有这么大魅力么……”山猫一脸黑线。
“我跟你讲,”他看着亚历山大,一脸不屑:“我就算被打死,从这跳下去,听全损音质的皇帝说唱,也不会去粉一个黄毛丫头!”
“是么。”亚历山大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半小时后。
山猫靠在亚历山大旁边,不停地用纸擤鼻涕。
“他妈的这歌怎么能这么好听,身临其境啊……让我想起了被前女友甩的那一天……”
“现在你还觉得这个小姑娘的歌难听么?”亚历山大递过去一张纸。
山猫看了他一眼,狠狠的把纸拿过来往脸上一擦,举起荧光棒就是跟着其他人大喊。
“空!空!空!”
亚历山大拍了拍老友的肩膀,也加入其中。
再不疯狂,就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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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远在切尔诺伯格的瓦伦丁并不知道他曾经的老大过得这么舒服,在他的脑海里亚历山大还在做任务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
曾经在前往巴特摩尔时亚历山大和山猫的对话被他的大脑选择性遗忘了。
瓦伦丁抬起头看了眼时间。
下午一点二十三分。
今天是周末,大部分的黑帮成员都在放假,瓦伦丁也不例外。按理来说他作为老大是没有假期这一说的,每天都有好多事等着他过目,但是瓦伦丁今天因为邢一凰摸鱼了,把工作全推给了列昂尼德。
他在心中默默地为列昂尼德默哀三秒。
邢一凰回房间了,她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来了大姨妈。不过出于关心朋友的考虑瓦伦丁还是很贴心的帮她倒了一杯红糖水。
然后差点被邢一凰用眼神杀死。
出去之后瓦伦丁就坐在沙发上寻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然后他得出了结论。
一定是姨妈巾用完了。
瓦伦丁晃晃头,将自己愈发脱线的大脑给拽了回来。
他RUA的,搞事也要有个限度,在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在邢一凰的拳头下。
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关心一下天使姐姐,她可是咆哮者帮的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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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那家感染者诊所的首席医师后,拉斐尔更忙了,基本上一天都没有休息时间,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但是她并没有怨言,反而乐在其中。
对她来说,帮助别人就是最大的乐趣,每当看到那些被治好的病人脸上里出的笑容时,拉斐尔心中就充满了成就感。
她就是为了治病救人而生的。
周末,是切尔诺伯格的法定假日,也是拉斐尔最闲的时候。因为法律的缘故,所有的医生一周内必须有一天的假期,所以每到周日拉斐尔就会出去找事做。
比如去贫民窟义诊。
当她把这个想法说给瓦伦丁的时候,对方是一口答应下来,表示没问题,只要别累着自己就好。
然后一队全副武装的保镖就跟在她的身后进入了贫民窟,吓得贫民窟的人都不敢上前让她看病。拉斐尔走到哪哪就紧闭门窗,就好像瘟神来了一般。
回去拉斐尔就逼着瓦伦丁撤掉那些保镖,黑化的笑容加上锃亮的沙鹰把他吓得不行。
为了不被天使姐姐物理超度瓦伦丁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不带保镖可以,但是你得带上一个特制的手机,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你只需要快速摁两下关机键我这里就会收到信息,到时候我能尽快去救你。”瓦伦丁递给她一块手机。
拉斐尔接过来看了看,这块手机跟普通的没什么两样,不过做了特色化处理,整体颜色呈银色,后盖上还印着四对金色羽翼,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拉斐尔特制版。”瓦伦丁笑了。
“谢谢您,BOSS。”拉斐尔对着他微微鞠躬,开始了自己的义诊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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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人格外的少呢……”拉斐尔走在贫民窟里,四处张望着。
以前,她来贫民窟进行义诊的时候总是会有一堆人围着她,让她给看病、拿药。毕竟是免费的,没有人不会占这个便宜。一开始还会有人对她动歪脑筋,但是都被她的守护铳给劝退了。后来,因为拉斐尔的好心肠,贫民窟的人都把当做恩人,也就没有人会对她动手动脚,所有人都会自发的排队看病,一些以前受到拉斐尔照顾的人还会自发的组织起来维持秩序。
但是今天拉斐尔没有得到众星捧月般的迎接,她所过之处没有看到一个人,房屋都紧闭着窗户和大门,不知道是为什么。
拉斐尔内心拉起了警报,她从包里拿出一把手枪,打开了保险。
终于,在进入贫民窟五分钟后,她碰见了一个人。那是一名老人,坐在破旧的椅子上,目光直愣愣地瞪着她。拉斐尔记得他,曾经他的右臂有一条很大的伤疤,被拉斐尔用医疗法术去除掉了。
“你好,请问这里是什么情况?怎么没有人?”拉斐尔微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名老人没有回应,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走来的拉斐尔。
“你好?”拉斐尔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为了降低老人的警惕,她收起了手枪,拿出了那块拉斐尔定制版手机,准备随时摁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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