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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坐在礁石上,三下五除二,撬开贝壳,把所有贝肉和汤水吃个干净,真鲜啊,养殖的家伙这这些比,逊的太多了。
回到窝棚,从背包里拿出内裤穿好――穿这个还是因为海滩上多少会有些女人出没,不然还真想一丝不挂,身体干得快一些。保温杯里的水没有了,前几天都是自己烧水,从船上拉管子供应过来的机器冷凝水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幸好有些茶叶可以压一压。前几天开始食堂开始供水了,开水锅炉24小时供应是邬德最喜欢的服务,就是水里的漂味道稍微重了点。
在伙房沏好一杯浓茶,感觉都惬意了许多――不知道临高产不产茶,即使不产茶,这么基本的作物农业组应该也有考虑吧?
“赵头,来块我们伙食办的最新产品吧?”伙头军拿来了一块黑漆漆的东西。
“这是什么?”
“烟熏鱼,这可是上等鱼肉,昨天在熏了一晚上。味道肯定好。”
盛情难却,只好接了过来。这鱼肉被熏了一夜,水分和油几乎都被熏干了,外面黑忽忽的,摸上去硬帮帮的,卖相十分恐怖。
鱼肉看着恐怖,吃着更恐怖。这所谓的烟熏鱼居然没用盐腌过就直接上架熏,熏的木头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吃到嘴里简直和刚才嚼的柳树没什么区别,就着刚泡好的热茶,才勉强咽下了去。
吃完鱼,猛灌几口茶,才压下要呕吐的冲动。
“怎么,味道不错吧?”
“兄弟,你过去是干什么的?”邬德艰难的问。
“我啊,学生物工程的,我叫胡仪成。”这个前伐木工人因为擅长动物解剖,混入了食堂继续练习他的解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