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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
想不到符有地这么一个二个月前还窝窝囊囊,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最后居然堕落成这样――看到俘虏们一个个的愤怒控诉,让邬德更加坚信了这一点:17世纪和21世纪的人性没什么不一样。
不过,符有地的事情暴露()出了他许多没有想到的问题:劳工们没有一个来揭发符有地问题,而是敢怒不敢言,直到最后忍无可忍才一齐大爆发,来了一个中国式的结局。看来,自己的俘虏管理政策,也有欠妥当的地方。
我太着重搞内部矛盾了,邬德有点烦恼的敲着自己的额头,只想着让他们能彼此不团结,不能团结起来反抗。没想到搞出来的牢头狱霸实际上也严密的控制了手下的人。即使他安插在里面表示愿意入伙的人,也因为害怕而没有给他提供任何告密的材料。幸亏符有地只是个小财迷,不然真藏起了工具突然暴动起来,恐怕就会出人员伤亡了。人和人之间的彼此牵制根本没能实现。
说到底,是自己的出发点出了偏差,邬德反省着自己。他还是在沿用过去的一些老经验,虽然在管理人员和洗脑方面很成功,但是这些做法的目的只是把人管得规规矩矩,不闹事,听话干活就是。对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还是不够,他们需要得是当地的同盟者,未来的穿越大厦要建筑在这些基石之上的。总是用一种监视、控制和压榨的方式去对付他们,是无法获得这些人的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