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节 教会(第2/2页)临高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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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广州站几乎每周都从广州发来100名左右的儿童和少年,这些人在这里被“净化”之后边等待检疫期过去同时学习一些基本文化的技能。陆若华也享受了全套的“净化”,被剥光衣服、剃光头发,被冷水冲洗刷子刷这些遭遇他都以一种殉教者式的高度忍耐性从容的接受了--直到他被人强按着掰开屁股围观才感到恐慌――他以为这群异教徒会对他行邪恶的索多玛的罪恶之事,没想到看了也就完事了。后来有个人说这是为了他的健康做得检查。陆若华也学过医――这种行为应该是看有没有痔疮,但他不明白:痔疮不是传染病,澳洲人为什么对此如此在意?难道他们的痔疮很严重?

    检疫营的人对他倒是很客气,给他安排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床之,铺设着干净的草垫和毡子,他的行李和衣服也随之送了过来――衣服显然都是洗过的。

    陆若华被告他在屋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除了上厕所之外不许得出门。门口专门派了一名岗哨作为看守。一天三餐给他送来得是鱼肉煮的大米粥,除了行动不自由之外,一切倒还不错。

    这样的囚禁生活倒也不寂寞,每天都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来和他聊天,用得是他祖国的语言:法语。

    陆若华看到穿越者对法国的概念非常清晰,而不象其他中国人那样知道有“欧罗巴国”就算很了解世界了,这使得传教士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因为在法国乃至全欧洲都没听说过世界上有个叫“澳洲国”的地方。澳洲国却知道有法兰西。

    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这是他到东方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完整的了解法国历史的当地人,不仅是古代的历史,连黎塞留红衣主教和他从1627年开始围攻拉罗谢尔要塞的事件都清清楚楚――要知道这消息传到维也纳都花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远在万里之外的东方居然有人知道此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