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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了,在之前的震荡中勉强支撑的建筑全部轰然坍垮,已经塌掉的则跟着地面一起往下陷——尘烟蒸腾而起,在浮在半空中的欣布看来。这片区域简直就成了一锅高度沸腾的粘粥。幸好在第一次发生地面震动的时候,这里的人就跑光了,否则还不知道要伤亡多少呢。
绝对的毁灭之力。虽然魔网的搅动没有再度发生。但是欣布很清楚,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即使在破坏系的魔法中也不多。下面有人在战斗——究竟是什么人?
不远处一个从烟尘中飞出的身影吸引了风暴女王的注意。那身影非常快,快得连欣布也只是看清了一点流星般的蓝。但是欣布能感觉到,那个身影看了自己一眼,而仅仅是这一瞬的注视,她体内的魔力便随之而悸动了一下。
欣布周身的空气扭曲了一下,好像什么纯净银亮的东西燃烧似的那么一闪,随即消失不见。她跟着那身影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甚至顾不上这片坍塌的街区下是不是还有什么人。
她离开后,这里显得静悄悄的。这片毁灭的废墟中竟然有一丝难得的幽静,就好像某个经常被贵族子弟小姐用来约会的后花园——虽然一朵花儿也没有。
这片静谧很快被打破了。一只覆盖着剃刀般层叠铁甲的手穿破土石伸了出来,好像四十七曾经看过的三流恐怖片中的诈尸镜头。五根手指好像五条蟒蛇,分别以各自的姿态扭动着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这样的动作出现在一只手上,看起来相当的骇人。而随着动作这只手上的甲胄也在不停的变化,等到最后终于握成拳头的时候,看起来总算有点儿人手的样子了。
更多的钢铁躯体被这只手一点一点地从地下拉出,同样重复着这种复杂扭曲的构装重组。等四十七最终爬出地面之后,他看起来已经是通身崭新,好像刚刚出厂似的。
不过四十七自己知道,实际上还是损耗了不少。挨了那么多下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的——一种近似于“脱力”的感觉首次出现在他身上。不过这没什么。他活动了两下,料想那个树洞里的铁处女绝不会比自己强多少,或许伤的还要更重。而随着他向斜坡上走去,不知从何而来的充沛能量慢慢浸透全身,就像水要往低处流动,空气受热上升一样。
不过既然自己有这种感觉。那么对方必然也是如此。四十七的头嘎哒地转动了一下,脸上出现一丝兴奋的笑意:他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碰面了。
四十七站在一片断壁残垣边缘,盘算着是应该等摩利尔来找他还是直接回红袍法师据点等她们算了——女矮子家里可是摆着不少好东西呢。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毫无征兆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似乎把有些寒凛的空气都给搅动着振颤起来了。
嗯?我
发现有人。四十七转过身,看到从一栋塌了半边的.出了一个人。而以这栋幸运的房子为界,外围的建筑基本上还是在经历了四十七地荼毒后幸存下来了。
这是一个同样身背双手巨剑,同样身穿银白链甲,却又从没见过的女圣骑士。她有着男子式的短发。英姿飒爽,有点类似暗夜jīng灵的银白双眸朝着四十七,却又似乎没在看四十七。
“你妈妈没教过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么,银眼魔女?”四十七再次照搬摩利尔的原话指责别人。
女圣武士并没有因为被叫做魔女而显露出丝毫愠怒的神情,那双银白的眼睛依然朝着四十七,仔细看上去那实际上并不是完全白sè地,只是因为眼仁的颜sè很淡,所以很难将它和水银一样的眼白分开罢了。她看四十七的样子就像看一具尸体。或者说在她眼里四十七和周围的东西完全没什么区别。
这可不像圣骑士的反应。
“你是什么人?”银眼圣武士的问话一点技巧xìng也没有,声调冷的好像一块冰,这倒是圣武士地典型作风。
“深渊的人。你又是什么人?”没指望有回答,四十七转身便走,同时很恶意的揣测她觉醒之后会变成什么东西——会不会是一团乱麻?
“晨光骑士团圣骑士,珍-芳达。”女圣武士仍然面无表情,答地倒是非常爽利。听脚步声她已经跟上来了,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配合牛皮糖一样的行为和冷冰冰的表情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好玩儿。根本就不像四十七见过的圣武士,感觉简直就是个讨债地,如果不是因为长眠在沉睡森林中那个老圣武士安东使得四十七对圣武士有些好感。至少不愿意和他们这类人再起什么直接冲突,说不定他已经回身一脚踹过去了。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和你有关系么?”四十七加快了脚步,可是不知道是因为他和铁处女大战三百回合而导致有点虚脱了还是怎么了,珍居然可以跟在他身边,看样子速度也不快。但是四十七就是甩不掉她——用跑的?那多没面子。
“小女孩不要乱打听大人的事。去,回家睡觉去吧。”四十七伸手驱赶跟他并肩而行地珍,这对她来说可是个很危险的动作。只要四十七稍微用点力女圣武士可能就飞出去了——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叫珍的女圣武士究竟是够脱线还是够镇静,她不仅不防备,被四十七推开两步后就在他伸手够不着的侧后面一点继续跟着,简直就像个没思想的洋娃娃。
“你找麻烦是不是?”四十七停下来,脑袋转了个个儿回头盯着她,语气中已经有些明显的不耐烦——,还真怕了你个小小的大剑不成?
“作为引起港口区这次严重事故的嫌疑人,我必须跟着你,直到你肯合作为止。”珍也停下脚步,完全无视四十七的杀气——也可能没到她身边就被冻住了。
“好啊,是我干的,来吧,来抓我,我明天就要用大气燃烧弹把这鸟城点了,把你们这群无胸又无脑的蠢货全都闷死!”四十七拍了拍手,既然这个晨光骑士团的傻丫头不肯乖乖呆在辉煌神殿里学织补刺竹,也只好给她点教训了——嗯,扔到海里去,明天说不定就可以在海上溜冰了。
“撒谎和威胁并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奇怪的武士。”四十七,可要说那无神的目光是穿过了四十七把焦点凝聚到了他身后的某片虚空也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让我能找到你。”
“你忘了说请,珍-芳达,美丽的女士,正义的维护者,深流城之花,北地的骄傲……”四十七还要说什么,被珍打断了。
“请。”
见鬼,今天晚上怎么净遇见疯女人!
“好了好了,我叫四十七,现在,向后转,别再跟着我了!”
“四十七?”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终于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反应,打个比方就是一块冰上吹过了一阵寒风,怎么反应都还是那么冷:“怪不得我感觉不到……原来是你。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听过你的名字。”
“哈,但愿他还活着。”
“米利亚。”珍继续说,同时迈步前行,带起的风似乎都要比寒夜中的空气更冷冽一些,不过四十七对此感觉迟钝:“她对你的评价很不错。”
“跟我来吧,”珍自顾自的往前走,也不管四十七会不会跟着:“今夜晨光骑士团和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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