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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陡、险,夜路赶了一阵,他看着毛先生精神有点子不佳,就说扎营休息,反正墓在那里也不会跑,于是一行人扎营生火睡觉,倒是让本来进度差不多的杂毛渐渐抢到了先头。
杂毛晓得长生不死这个是个传说,历史上哪个追求长生的最后真的长生了?他是莫有听说过,那天日本人和那个烟赌鬼讲的话太离奇了,但杂毛还是起了念:日本人都信有长生不老这个事,只怕这个事是真的。
要是能长生,要是得到长生的方子,无数的钱财,无数的美女,不都随便他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他一辈子活得憋,一身本事讲大不大,只能给别个做伙计,还只能在队里当个边缘人物,不得重用,日本人讲的这个事,何尝不是个让自己翻身的天大的好事?
再讲了,就算莫得长生,光看日本人对这个墓誓在必得,也晓得里头肯定是有好东西,只要自己捞个几件出来一转手,还怕富不起?等他富了,哪个还会看不起他,杂毛杂毛的喊?都得给他喊一声杂爷才是。
到时候自己盘个铺子拉起队伍,早晚也能做到关伭山、孙世庆那样的地步!
杂毛想得多,越想越火热,干劲也越来越足,在激动里他按着性子等着叫哨子的人探路回信,哨子去了好一阵才转回来,小声讲:“看到湖了,但湖边乌漆抹黑的,只看到一些红得发光的珠子晃,怕是夜里到湖边喝水的动物,另外空气里有血味,我怀疑在岸边上的是杂毛哥你讲的日本老头指挥的狗。”
杂毛呸一口:“日本人怕是抢在前头下水了,这样更好,他们在前头开路,我们在后头跟着捡漏。有狗怕么子,我们准备了这么多的鸡,多挖几个深坑,把它们诱过来齐齐上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