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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快,没有叫老鼠真叫咬,等摔完了最后一只老鼠,检查了自己全身一遍只有有些地方衣裳被咬破洞扯出了棉絮,毛先生才松了口气。
前面的地方鸡笼是过不了,就连公鸡抱着过都不行。毛先生喘气休息了一小会儿,举起矿石往里照了照,里头两侧是木壁,再深处一片黑,也看不清什么地方,想了想毛先生又往下边空出来的地方看,下方显然还是甬道,但能看到有几个石门了,并且这边的路没前头毁得厉害,有些地方还能落脚走人,最叫毛先生眼睛一亮的是还有几个奉灯陶俑虽然扎着箭,但总体算得完好。
毛先生心下一喜,干脆提着鸡打量着下脚的地方,瞅准一个斧头一跳,抱着斧柄往下溜。
他刚下去一点,头顶上忽然又传出细细碎碎的动静。
悬在半空跟着巨斧摆动的毛先生心生不妙,他慢慢的抬起头往上一看。
从上方探出来的,先是一对长长细细的须角,接下来则是一个木制的、同样安了红色石头做眼睛的扁方带圆的脑袋,接着就是数量极多的长须冒出来。
随着这玩意儿现出真身,毛先生脑袋里浮上了一个名词:蛐蜒。
这东西乍一看以为是蜈蚣,但其实它腿脚比蜈蚣还要细长,脚看着多,实际是十五对。也不知这销器门的祖宗是怎么做的,好好的蛐蜒起码放大了十几倍,比个成年男子还大两倍,直把毛先生看得透心儿凉。
毛先生甚至敢以师门发誓:这回这东西一定带毒!
娘哟,他得罪哪路神仙了,非得被自家祖师爷追着屁股抽哟。
毛先生一把年纪,半只脚要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这个年纪终于体会了一把欲哭无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