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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我进寨子里住,日子是清苦了点,但有族人在,总是一方净土,莫得土匪强盗敢来打的。”
扈老十听得动容,他看着滕咒阿婆的面孔。
老人家眼神已经不好,脸上的皮肤也干干皱皱,只能依稀间看出年轻时的风采,还长了斑,头发也花白,可就算一把年纪了,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眼睛也是世上最和蔼最动人的,老人家看着么子都不晓得,可他们更通达,更敏锐,更能感觉到有么子事怕是要发生。
扈老十心头发软,很想张嘴应下来,然而刚才与范十九爷商议的话又在脑袋里浮现,他张着嘴,结果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一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老子娘为他操心?家是他的责任,让娘和婆娘孩子过舒服日子才是他应当努力奋斗的。
就这么一卡顿,滕咒阿婆大概就明白了老十的意思,她叹口气,声音在一盏豆黄的烛火里似乎也跟着寒气丝丝飘摇起来。
“要是老十你有另外的打算,我也不拦你,只是你人在外头走,凡事要小心。我这里也莫得么子好东西,虽然已经不养蛊很久了,但我这里还有个老伙伴,陪了我十多年了,我把它交给你,好歹遇到事能给你挡一挡。”
说着滕咒阿婆扬手就往扈老十胸口一巴掌拍下去。
扈老十瞪大了眼,默默的受了这一掌,在阿婆手掌拍过来时,他看到阿婆的指间似乎有一道细微的金色流光闪过,再摸身上,啥感觉也没得。
“阿婆,你给我下了么子蛊?”
扈老十把拍完一掌后像是全身力气被抽尽,一下老了好几岁的阿婆掺到了屋门口,终于在离开时忍不住问。
滕咒阿婆躺在床上虚弱的笑了笑:“不早了,你快回屋睡吧。”
站在阿婆的屋门口,扈老十站了好一阵,他的心里有一丝不安,但又无法说出是么子不安,最后只好怏怏的回了房。
屋子里,阿婆并没有睡着,她闭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老十,你可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