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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坐着车子回了城,先去药局里买了一支参才回去,还没近屋就闻到老大一股药香,等进去看到毛珌琫坐在廊下的小炉子前扇火,忙上前去把人参拿出来道:“师父好点了莫有?我回来的时候去买了支参,加进去给师父用。”
等他拿着参稍稍洗干净用纸吸干了水,毛珌琫揭开药罐盖子,面无表情一板一眼:“师父怕是不太好,到现在都没睁过眼,脉膊呼吸都微弱得不得了,上午那罐子药我是硬掰开师父的嘴给一勺一勺的灌下去的。”
“师兄,”毛珌琫顿了一下。“你比我早入门,跟师父跟得久,你晓得师父这是么子病么?”
何洛叹口气摇头。
他确实是比毛珌琫早入门三年,然而那三年里见到的师父的样子很平常,要讲不普通的,大概就是见到他拿着挖出来的天麻、黄芪直接生呷。
那时候他学艺还不精得很,医理懂得也不多深,就晓得是药三分毒,还拿这话开玩笑,师父也不生气,只笑,说他是饕餮,么子都能呷,特别是药材,呷了不坏肚。
现在想来,师父其实是不正常的,只是深山老林,就他们师徒为伴,这份不正常便没有放在心上。
何洛看着门口立着的士兵,再次叹口气道:“我进去看师父。”
屋里伍三思仿佛睡着了一样,何洛探了脉,确实还是微弱的很,他坐在床边捻着手指,低声跟师父讲:“师父,你要快点子醒来才好。日本人那头发现了些东西,他们……他们……怕是在搞人体实验。师父你是莫有看到上半截的人身,从肚脐下头却缝上了动物的一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