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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合扰使劲一按，操起这枚刚造好的‘子弹’朝他扔去，打他一个防不胜防，刚才一张笑脸瞬间变成大花脸。
“哈哈，大花脸。”笑笑仰天大笑。
范一凡顾不得他那张大花脸，一连扔几个雪球，并向她冲来，笑笑笨重的身体跑几步就跑不动，既然跑不过他，笑笑顺势卧倒在雪地，躲过后面赶来的炮弹。
“你认不认输？”范一凡居高临下看着她。
笑笑累得筋疲力尽，武取不行就智取，她偷偷捏着两个雪球，趁范一凡不避时，两个雪球向他扔去，两个雪球分别打在他脸和头上，他瞬间再变成雪人。
“哈哈哈，雪人。”笑笑手舞足蹈。
以牙还牙，以雪还雪。
范一凡邪笑把笑笑扑倒在雪地上，他一个手控制她的双手，别一个手用雪屑抺在她脸上。
“啊，不要…好冰，你耍无赖。”笑笑不满呼叫。
“嗯？服不服?”
“……”
走出冬季，外面有一家工业咖啡厅，屋里的淡黄色灯光，让店里的气氛看上去更加柔和。
吧台，有一对情侣在买单。
“老板娘，你真幸福，你老公很爱你吧！”女生一脸的羡慕。
“亲爱的，难道我不爱你吗？”男生不乐意问。
女生娇嗔：“啊呀！人家在跟老板娘讲话呢！”
“找你们的零钱，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如初。”老板娘微笑祝福。
“谢谢，也祝你们永远幸福。”
她叫杨丽蓉，是这一间店的老板娘，‘春夏秋冬’是他丈夫王诺设计的。
杨丽蓉不知不觉陷入痛苦的回忆，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她厌恶她们的祝福和称赞，细尖的指甲插入手背肉里，再慢慢地涌出血丝，她依然无动于衷。
“老板？”
一声呼唤把她从痛苦边缘拉回来，杨丽蓉抬眸，收起不自然的情绪，强颜欢笑问：“不好意思，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
“一杯奶盖和咖啡。”他们在吧台坐下。
“好的，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