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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选赞成韩悠学的说法，抬起眼皮道：“你说的对。我有个朋友，家境条件非常好。后台很硬，学院高层有他的亲戚。他不仅剽窃我所有的作品，还学习我的风格。甚至他参加比赛，我还帮他设计作品。我们风格类似。”
时选默了片刻道：“最气人的是，他直接复印我的所有设计，抢先给教授看。故意在发布会上，反咬一口。我在那边势单力薄，就被勒令休学。也就是变相地被赶出来了。”
这些事情，压在他的心头，一直让他难以启齿。
忽然说出来，时选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不管眼前的人信不信，至少他为自己解释过。
韩悠学默了片刻，道：“还真是交友不慎，你就是遇到事少，太容易相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