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下一个目标(第3/4页)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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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地环着她,将那案卷一份接一份扯到面前,草草扫一眼,便随手扔到一旁。

    桑远远根本来不及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

    他斜眼瞥她一下,淡淡一笑:“下一个死人。”

    桑远远:“?”

    虽然有些不明白,但看着他利落又专注的样子,她的心中便觉得十分安稳。好看又可靠的男人,谁能不喜欢呢?

    她挣出他的怀抱,走到屋中,把那些被他四处乱扔的卷宗捡回来,垒在一旁。

    没捡几下,见他很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过来。”

    她走到他身边:“嗯?”

    “晃来晃去,扰到我了!耽误功夫!”他很嫌弃地说着,大手一拽,把她拽到怀里,圈住不放了。

    桑远远:“……”明明这样才更耽误事好吗?

    她拿眼瞥他,见他薄唇勾起一点,眼中一片心满意足。

    就像坐在暖阳底下撸猫似的。

    她不禁也笑了起来,软绵绵地窝在了他的怀里。

    朝阳缓缓爬上窗台。

    阿古带着一叠供词前来求见:“主君,秦玉池已招完了,属下反复核对,未发现前后不通之处,只是内容实在是有些……荒诞。”

    幽无命挥了挥手:“放着。让他写一封送给秦州王的家书。一炷香之后,令他重写一份,一直写到我说停为止。”

    阿古不解其意,却不多问,拱手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阿古退出书房。

    幽无命继续翻阅书桌上的案卷。

    到了晌午时,小山包一样的卷轴全被他扔到了地上。

    “走。”他牵起她的手。

    “秦玉池的事情不处理一下吗?”桑远远问。

    幽无命笑道:“不着急。眼下要做的这一件,更加要紧。”

    桑远远默然点头。

    确实是偶更重要。

    虽然它杀的都是坏人,但放着它这样在外面四处杀人,终究是个极大的隐患。况且人偶和他关系如此密切,万一出个什么事……

    桑远远很快就发现自己想太多了。

    幽无命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寝宫。

    踢上殿门,径直揽住她,翻身上了床榻。

    被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衣裳的桑远远:“?”

    “不是有要紧事么?”她惊恐地问。

    幽无命坏坏一笑:“这便是最要紧的事。”

    他把脱下的衣裳仔细地放在一旁,系好了衣带,摆得平平整整。

    “引它出来。”幽无命神秘地笑了笑,薄唇贴近,呼吸相闻。

    桑远远的心尖猛地一颤。

    “果子,”他的声音低沉魅惑,“上次在冀州,你说少了感情,是不是?”

    他搂紧了她,鼻尖点着她的鼻尖,薄唇与她若即若离,低低地笑道:“怎样才算有感情,嗯?你教我啊!”

    带着茧的大掌极不老实,覆在身前。

    “是这样么?”五指微微发力。

    她张口低呼,被他趁虚而入,吻了个彻底。

    他今日的气息是热的,独特的花香缭绕在周身,她方寸大乱,被他打开了怀抱。

    “幽无命……”她短暂地忘却了一切,在他的唇稍稍离开片刻时,她不自觉地唤着他的名字。

    呼吸渐沉。

    终于,他略一发力,再次把他的小果子叼到了嘴里。

    看着她白皙的脸蛋渐渐泛起了好看的红色,他心头愉悦至极,不住地啄她的唇角和眼睛,时而发起狠来,重重夺去她的呼吸。

    他放肆到了极点。

    她仿佛看到了他在疆场上挥刀杀敌的样子,大开大阖,利落至极,狂傲至极,放浪至极。

    “桑果,我的桑果……”

    低沉沙哑的声音萦绕耳畔。

    她感觉到自己的魂魄飞到了半空。

    面前也不知是天还是海,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重重坠下。

    身不由己。

    “幽无命……”

    她的呢喃声钻进了他的心口,无尽的甜蜜环着他,他已不知该如何疼爱怀中的人儿才好。

    “小桑果,真想吃了你。”他恨恨地说道。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

    “吃去……”

    这样的笑容和声音,又像是花,又像是蜜,又像是酒。

    他只觉一阵眩晕。

    他死死搂住了她,让自己心底潜藏的那头野兽彻彻底底地发了狂。

    她只能捉住他,就像溺水者捉住了稻草。

    然而这根稻草根本不能救命,反而带着她,愈加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他伸出手,把她从云彩里面拉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坐起,听着他在耳畔低低地笑个不停。

    “桑果,”他的声音听起来愉快至极,“你不是桑果,你是小馋果。今日有正事,下次再让你尽兴。”

    她定了定神,望他。

    只见他已穿好了衣裳,正在快速地把衣裳套在她的身上。

    “该出发了!”

    穿好衣裳,他把她捉了起来,走了两步,见她仍然不在状态,便大笑着,把她打横抱出寝宫,跃上短命的后背,如离弦的箭一般,从王城掠了出去。

    “路乐成,”他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平静,“半年间,已有三户人家状告他始乱终弃,害女子自尽。”

    桑远远神智回笼,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种玩腻了便故意引导女子自尽的人渣,真正是渣中之渣,往往还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觉得人偶的下一个目标是他?”她轻声问道。

    “或许。”幽无命笑了笑,“就算不是也无所谓,我们回去再……”

    黑眸中浮起了浓浓的坏意,他垂下头,亲昵地用下巴蹭她的头发。

    桑远远:“……幽无命!”

    “夫人,何事?”他笑得轻佻。

    “到了没有?”她叹了口气。

    他抬眼一看:“唔,到了。”

    桑远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就见一个妙龄女子左右看了看,然后悄悄侧身穿过一扇虚掩的黑色木门,遁入一间不大不小的院子里。

    “这姓路的厉害了!”桑远远道,“女子这是背着人偷偷跑来与他幽会,到时候殇情自尽,谁也拿他没辙。”

    幽无命拍了拍短命的脑袋,道:“在外面好好放哨。”

    短命很不耐烦地拱了下他的手,嫌他啰嗦。

    只见院子里面栽了好几株树,茂密葱郁。

    幽无命揽住桑远远,双翼一展,轻飘飘地掠入了枝叶密集的树杈间。

    她轻轻拨开面前的枝条,向下望去。

    只见主屋紧闭着门,那名偷偷潜进院中的女子正在焦急地叩门,口中不住地唤:“路郎,求你了,见我一面,再见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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