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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些他们的消息,都是关于魏国自立的,亦没太放在心上。
人家有心不远千里前来拜祭,于情于理都不应拒绝。
我遂答应,道,“父亲知故友来看他,定会感到欣慰。不知将军是否同行?”既是拜祭,当是易桓领头才对,只是不见他人,我只好多问了一句。
易琛还未答话,黑袍少年便指着后方呵呵道,“说曹操曹操到!将军又和椋哥哥说什么悄悄话去了?”
我们便一同转过身去,见一老一少两个人,沿着易琛他们刚回来的路,从林子里携手穿了出来,相谈甚欢。
老的是易桓无疑了,那少的呢?
我远远的猛然瞧清楚他的模样,笑容立时凝在脸上,似冰一样化不开惊愕,几乎停止了呼吸,灵魂似出窍一般。
椋哥哥?
良生?
不,不是幻觉,他走到我面前来了。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