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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递给夏枯草时有人说话了:
“我看你就是矫情,有什么好哭的,以眼泪博取同情吗?”
振敞君的手一顿,微楞,收回手帕,左右前后扭着看,都没发现说话之人,夏枯草泪眼朦胧一听这丧气话连带着鄙视口音,哭的更是撕心裂肺,没有人能懂她。
“真是够了,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烦的女人。”
这一句真真切切的,如果之前那句让人分不清方向,分不出男女,那么这一句重锤无疑,女人的声音。
声音是从振敞君身上传来的,夏枯草盯着振敞君腰间的欲情绝,振敞君似乎也有所察觉,两人对视一眼,不言而喻。
夏枯草假装哭哭啼啼道:“师兄,人家就是好难受嘛,心里不舒服就是想哭嘛,到底是哪个躲在背后暗箭伤人说我坏话呦,有本事出来和我当面说嘛!”
夏枯草突然嗲声嗲气的话语,差点把自己逗笑了,振敞君从未听过有人如此说话,略显尴尬,不过那人却中招。
只见振敞君的欲情绝白光一闪,一个长发及腰的红衣女子赫然出现在夏枯草的面前,她的脸上神采飞扬,五官精致,眉眼自带风情,嘴唇很有特色,像化了现下最火热的点唇妆,性感妩媚,又倨傲**。
眼神里满满地都是挑衅,再次开口:“说的就是你,我站在你的面前又如何?”
夏枯草不明所以,看向振敞君,发现他整个人木呆呆的,眼睛直看着那红衣女子,嘴唇有点发抖,有礼的抱拳鞠躬道:“姑娘怎会在此,这里可是无暇山!”
“你们认识?”夏枯草惊掉下巴,她从振敞君的欲情绝里出来的,难不成是宝马?可是振敞君的灵骑据他所说还未修得真身,那这女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