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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尊手指颤抖着指着振敞君:“事到如今,你还替她求情,真是执迷不悟,这情根必须斩断,你是为师一手养大的,为师不能见你就这么毁了!”
灵儿泪流满面,只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仙尊网开一面,我发誓今生今世再不出现在他的面前,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斩断情根的痛苦不亚于涅重生,您是他的师父,最是疼爱他。怎忍心看他受如此之苦?”
“就是因为我是他师父,才更要警醒他,对这份爱负责,大爱和小爱,孰轻孰重他该知道,你虽为妖,但只要一心向善,也可以遍地开花,还希望你此去经年,再不要出现在我的爱徒面前,这也是对你自己的一份尊重!”
玉清尊右手手指微点那灵儿的脑门,左手点着振敞君的脑门,闭上眼睛默念一句:“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只见二人脑门泛出红光,转瞬即逝,振敞君腰间的欲情绝感应这红光,那玉从通透如羊脂变成泛红的石头模样,那红衣女子已然消失在振敞君的面前。
振敞君默默地闭上眼睛,怪自己不懂爱,既然爱就要情根深种护她周全,若不爱,就放手,各自安好!
他大概只是心动,不曾爱过!
“一切谨遵师父教诲!”振敞君下定决心,一滴泪悄然落入胸襟。
玉清尊点点头,看了一眼石寒水,石寒水心领神会道:“虽要经受折磨,却也是一劳永逸之法,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往后身兼重担,一时的心软只会是你人生的阻碍!”
振敞君咬紧牙关:“弟子不怕受苦,弟子心中明白,师父和掌门都是为弟子着想,我受师父教养百年,心中大义大过天,自是尽心尽力传承无暇山的职责,往后不敢有埋怨之心!”
两人对视点点头振敞君盘坐在垫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像是做好了准备,石寒水和玉清尊各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以及小指直指振敞君两边太阳穴,中指和无名指弯曲,两束光左右夹击着振敞君。
瞬间注入的力量像突然开闸放出的洪水,力度之大,差点击晕了振敞君。
“啊……”这悲痛的叫声吓到了夏枯草,在门口本来就忐忑不安徘徊的夏枯草这下更似惊弓之鸟,振敞君师兄堂堂七尺男儿,功法深厚,忍耐力极强。
里面又是两位仙尊,他怎会叫的如此悲惨,又敢叫的这么悲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兄若是普通受罚,一定会尽力忍耐,如今怕是忍耐不住才如此,夏枯草揪心的蹙眉,不能吧,她相信师父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照白就对弟子滥用极刑之人,更何况他的师父玉清尊极其厚爱他,不会忍心这么对他的。
夏枯草听着屋子里一声高过一声惨痛的叫声无奈又心痛,却别无他法,她不能闯进去里面不知发生了什么,若突然闯入惹了师父又要受罚了。
她叹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看着那轻悠悠的云彩,眉头也无法舒展,师兄到底是要美人还是要责任?
许久之后,叫声渐微,夏枯草立马起身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是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石寒水拿出一个土色的宝盒来,放在振敞君的心口之处,慢慢地有条蚯蚓似的小虫子从振敞君的身体里脱离而出,那宝盒散发出光芒,与之对应,那小虫子立马钻进了宝盒中,盒子自动密封盖住。
只见振敞君满头大汗的低垂着头,几乎昏厥,只是那微动的手表明他还有意识。
玉清尊满意的点点头,抱拳道:“多谢掌门师兄费心了,我们已然给了他从新来过的机会,往后就看他的造化了,我且带他先回去休息。”
“好!”石寒水微点头道。
门开了,夏枯草猝不及防立马往后退,赶紧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旁。
玉清尊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牵着振敞君的胳膊就离去了。
石寒水从屋中走出,见夏枯草正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发呆。
“有事吗?”石寒水难得主动开口,他的眸意味不明,似希望她说有事,又不希望她说有事,极其矛盾极其复杂一般。
夏枯草本能的摇了摇头畏畏缩缩的答道:“师父,无事!”
她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师父,在告诉师父之前,她更希望能和振敞君师兄商量一番。
石寒水点头离去,眼眸低垂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一点失落,不知为何。
振敞君此去又是两天不曾出现,夏枯草只得自己练习功法,翻来覆去的几套动作她早就倒背如流,耍起来有模有样行云流水般。
她渴望得到新的知识,得到新的功法,入夜,那三个小鬼走如期而至,夏枯草从最初的一惊一乍已经变成了习以为常。
甚至她还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道:“坐下吧,聊聊天!”
一人三鬼,从天黑聊到天亮,全程似只有夏枯草一个人自言自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和人对话,内容天南地北,听他们讲一些她从未听过的民间趣事。
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悲痛欲绝,表情丰富,语言幽默,难得今夜那琴音未响,倒让她知道了许多故事。
那不倒翁就是个话痨,也是知道的颇多甚广,三分之二的话都是他说的。
清晨,夏枯草打了个哈欠,那三个小鬼才离去,天外已经泛了鱼肚白,索性不睡了,直接去冷泉。
这两日情况惊与那日相同她的步伐比往常快了一倍,说她身轻如燕都不为过。
夏枯草时常惊讶却又不知何故,何解,也没人回答她,只能心中纳闷。
振敞君不来,师父绝计是不会教她的,她时常想不通,别人功法都是师父教,而她的功法是师兄教,且不是本脉弟子,振敞君乃是圆觉脉系,那教出来的功法自然是与圆觉一脉相承。
夏枯草偶尔会胡思乱想,师父定然是瞧不上她,觉得她没有天赋,所以不得已收为首徒,却又不真正接纳,更不会传授俱舍绝学。
埋怨一通之后,只要一见师父那决然无尘的身影,就在心里打自己的脸,师父何等人物怎屑如此和你周旋?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一定是的!
夏枯草如此反复不下百回之后,又会消停许久,不再折腾自己的脑子,脑子本就不够用,又如此荒废着,更不能折腾了。
那日振敞君终于来到了轻音台,左盼右盼盼来了他,可见夏枯草的欣喜若狂,只是总感觉振敞君师兄眉宇间带上了一丝清冷和拒绝。
夏枯草近他一步,他就后退一步,始终和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额,夏枯草以为是他受到了之前的惊吓,吃一堑长一智了,本能与女人隔远一点,也就没在意。
振敞君和她官方的寒暄了两句,就开始传授功法,十分正经,不再似从前的打闹,也不会有片刻的笑容,夏枯草豪爵到了他的变化,可看着他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变了。
“师兄,你还好吗?”夏枯草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可振敞君只是稍微颔首非常有礼有距离的回答:“谢谢关心,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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