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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遭殃啊。”
“况且,梦箐不过才十七岁,多积累些学识再入仕,也未为不可。”许洲接着说:“若是他能等到一个如齐威王一样,能容人纳谏的君王,凭他现下表现出的见地想法,多晚入仕都不算可惜。怕的是芈原那样的结局,再度在他身上出现呐!”
许慕温面露难色:“儿子知道父亲用心良苦,但是父亲让梦箐当着大庭广众说出那样的话,实在是……批判官场污浊,还不屑一顾,这样下去,还有哪个敢用他!”
许洲捋着胡子笑了笑说:“我问你,梦箐是现任官员吗?”“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陛下就不会责备,梦箐最多是无法在今朝为官。若是真正有容人之量的君主,便会如信陵君对待侯赢一般,礼贤下士,不拘小节。我要天下人都知道梦箐说了这句话,也要梦箐常写文章,叫天下人知道他的才能,就是为了替他找一个伯牙。”
许洲眼中分明闪过一丝落寞:“当年先帝待我以为知己,凡有谏言,皆听于耳中。当时还道寻常,如今,却只能念先帝于心中了……”
“梦箐既有一刻拳拳赤子心,亦绝不可沦为草芥。”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却又有了朝堂之上,那份刻骨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