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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着琵琶唱着歌,虽说勾栏瓦舍不干净,但也活着,也闲适……”
想到轻歌以往见面时的模样,她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轻声,却又极用力,像是在用尽全力反省和悔恨:“可是现在,她躺在这里……躺在这里,周身冰凉,再也站不起来了……她比我还小三岁啊……”说到这里,叶桓微低着头,无声饮泣。
流风本来才止住,被叶桓微这么一番话,又感染了几分悲怆,激涌上鼻腔,也红了眼,却是一句话也劝不出来。
叶桓微这边伤心非常,却能纵情宣泄。而韩珞成回到府中,却还要面对和隐忍。
打韩珞成从蘅琨酒家里出来之后,燕皓便发现不对了。但韩珞成没说,光看脸色,燕皓就觉得,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倾诉,而是安静。
岂料一回府,萧兰君便在堂上等着,见了韩珞成,笑着迎上来说:“公子这是去哪了?下人们都说不清楚,我一看,都二更天了,还想叫他们出去找呢。”
韩珞成原本面无表情,见萧兰君笑脸相迎分明是一副最贤妻良母的乖巧模样,哪里看得出来,曾是一个残害他人的毒妇呢?
韩珞成心下已经隐隐有了决定,突然看着她笑了,笑容极其灿烂:“兰君,你礼佛吗?”
萧兰君被他这极其不寻常的一笑唬住了:“这是自然,公子……有什么疑问吗?”
韩珞成接着笑道:“那你,会杀生吗?”
萧兰君登时心下一咯噔: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手心也不由得冒出了汗,与他对视片刻,想从他的目光中找出点蛛丝马迹,却越发心虚:“公子,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