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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提前看见了树枝上挂着的红布条,只怕连新月都发现不了你吧?”
这时,从床后闪出一个深紫色的影子,朝萧兰君行礼:“公主殿下,怀王殿下问您,您要多久才能扭转当今局势?”
“怎么,怀哥哥不相信我?”萧兰君照旧是背对着那个深紫色衣袍的人,慢慢地拾掇着桌上的首饰,波澜不惊地问:“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在逃浦羲王爷的身份了?居然也敢白天派人来见我?”
“殿下并非不相信公主殿下,只是故国子民深受华天官吏的荼毒,形同猪狗。怀王殿下实在不忍,以为复国大事,迫在眉睫。”那名深紫色衣袍的人又道:“若是殿下您身边的人碍事,影卫可为您除掉她们。”
萧兰君合上盖子,淡淡地说:“叫他放心,韩翎倒台只在一时,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韩珞成上位。还要请兄长用点手段,离间韩和华天皇帝。只要他们不合,剩下的事,韩自然会帮我们做。练兵才是第一要事,不可耽搁。”
“是,属下告退。”那名影卫又闪到床后,刹那间,地上的影子便消失了。
她站起来,走到正堂,从供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骨牌,戴上犀角做的指甲。再而取下墙上的四弦琵琶,又走回卧房,坐在一张琴凳上。
她就那样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海棠花,散下的长发被微风拂动,琵琶在她怀中显得典雅。
蓦然,一滴眼泪凝结在她眼底,却迟迟不肯落下。
半晌,琴音流转,风过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