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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云曦沉思了片刻说:“这件事若处理不好,容易伤着公子和卢家的和气。依我之见,就由我出面和卢家三少爷碰碰面,和他谈谈这件事吧。”
韩珝偲叹了口气,拍了拍文云曦的臂膀说:“珺斓明明是国士无双,却不得不隐藏成一个绣花枕头……实在是我的不是。”
文云曦笑了笑,反安慰韩珝偲道:“若没有公子的安排,云曦亦不能辅佐一代明主登上帝位,公子不必自责。待他日公子事成,世人,自会看清我的真面目。”
韩珝偲欣慰地笑着说:“既然如此,那些琐碎之事,便拜托珺斓了。”
文云曦颔首道:“公子客气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问公子——唐境这个人,公子能放心吗?”
韩珝偲得意道:“珺斓放心,唐境现在可没得选,他那么年轻,又看见了父皇的身体状况,定然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自从他归顺于我之后,老二便节节败退,老四也赋闲在家。这些不说,得他指导,我与父皇说起话来、给父皇办起事来,也更称心如意了。”
文云曦点了点头:“既然公子信他,便一信到底。唐境如狼似虎,难以降服。若是公子今后对他表露出半点疑心,他都还有后路可退。可是公子,便没有台阶可下了。”说是这么说,但文云曦心里,却对唐境这个人的忠诚度一直保持着怀疑,从未改变。
韩珝偲笑了笑说:“珺斓放心,我心里有分寸。唐境再怎么亲近我,终究是把根扎在了父皇那儿。”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文云曦却明白,颔首拘礼,走向了书柜之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