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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好了中衣,董姨娘决定,明天必得入宫见见薛昭仪——倒不如说是见皇帝。她心里有些许疑惑,也担心唐境所说的那位小姐无法庇护唐府。说到底还是宫里更安全些,韩凌宇就算不顾及自己的情面,也会顾及唐境的忠心,保下馨儿这孩子。
次日,韩珞成出城时,却在蘅琨酒家门口定住了——自己即将离开坤京,而京中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风暴,他不相信叶桓微一点消息都没留,便能放心让他出京。果然,买了两壶烈酒,流风就顺便递来了信笺。
韩珞成出了城便着急忙慌地启了书信:信中所写的,大多是关于应对治灾和调动官员的注意事项,最后只提了句:韩珮翎必由此时贸然造反,而韩珝偲在京,必不能使其成气候,望先顾百姓,京中诸事有我在,不至于令韩珝偲轻松称帝。
韩珞成烧了信笺,心中惴惴不安。这样的情绪直到唐境的出现,才稳定下来。
这夜,韩珞成令整队歇在驿站,让马匹歇歇,也好赶路。
说是歇息,韩珞成却是夜不能寐——自己本就是匆忙出京,连皇帝给的卷宗都还没来得及细看,哪有妙计治理水患、调动官员呢?夜读到丑正时分,发现油灯将近,心下也知夜已深了,再看下去,只怕要耽误了赶路的正事。于是收好卷宗,傍剑躺在了床上。
黑暗中辗转反侧了片刻,忽然听得“吱呀”一声,似是窗被风吹开了。韩珞成却觉不对,摸着剑,两腿便悄无声息地落了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