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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是他,要么唐境察觉不到、任由他吓着。可没想到唐境下手这么狠,拧得他的手腕都生疼了。
唐境听得韩珞成的声音,连忙松了手,转过身来一看:韩珞成正“哎哟”着,揉着自己的手腕。唐境也不过是下意识防备,却没料到是韩珞成,忙道:“你没事吧?”
韩珞成虽然疼,却还是笑了:“没事,警觉点是好事,现在特殊时期,在哪儿都该这样!”
唐境心中有些内疚,正当不知如何开口道歉时,韩珞成却“欸”了一声,问道:“你在看小说呢?”
唐境闻言,将那本书递给了他,点点头说:“我等了半晌你都没来,我就先看着了。”
韩珞成笑着说:“既然想看就拿着看吧,来,先坐下。你今天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么?”
唐境颔首道:“今早散朝后,我照例去御书房见了陛下。陛下的身体看起来……要想熬过今年冬天,恐怕是难了。”
韩珞成闻言,手里的动作、脸上的笑容一并停滞了,好半天才轻声问出一句:“真有这么严重?”
唐境轻轻点了点头:“只怕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陛下的精气神,已经不容他站起来,走两步都难了。今早陛下还明言,让我找时间,主动带着崔尚书入宫,册立储君。”
听得这句话,韩珞成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喜在大局已定,悲在自家父皇的身体——虽说皇帝总对自己不屑一顾,从来也没在自己身上放多少宠爱,但说到底父子情谊二十余年,也不容忽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