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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部分。”白轩道。
一部分是哪一部分，牧菁涵猜得到。
显然是比较关键的一部分。
也是最能解释的一部分。
在刚刚周沁澜问他的时候，他确实明白这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
也是周沁澜少见的询问了他一些深层次的问题。
但是那个时候，他想到了在周家别墅时，澜姐清冷的口吻，温柔的关心。他还想到了澜姐细心替他准备了公寓，给他布置训练所，替他准备人手。
他更想到了，就在今天，周沁澜用心良苦的替他准备了直接站在魔都金字塔顶端的舞台。
魔都那么多政界高层，商界精英，B级训练师，是那么容易能联系的吗？
周沁澜是替他付出了多少，才换来了这么一次机会。
澜姐待他，岂能是用一个好字就可以形容的。
而他，又岂能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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