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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育仁吓得面如土sè,颤抖道:“大哥,打死我也不去行知书堂!”
温体仁变了脸sè:“嗯?何故?”
温育仁回道:“松滋县令是我好友,两rì前来了一封书信,说行知书堂有一处地方专门剖解尸体,一到晚上,那个地方就yīn风袭人,鬼哭狼嚎,尸体被剖解,冤魂不散啊!”
温体仁吓了一跳,书堂疯啦?剖解尸体干什么?他压根不信,斥责道:“此等谣言,你也信?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读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
温育仁急了,赌咒发誓道:“绝非虚言!松滋县令早被林纯鸿收买,每rì为林纯鸿鞍前马后cāo劳,他不至于无故诬陷林纯鸿啊!”
温体仁一想,觉得温育仁此话有理,对书堂剖解尸体一事信了七八分。不过,打死他也想不通书堂为何要剖解尸体。
想不通此事,温体仁也懒得再想,此事对他来说,无关紧要,还是办正事要紧。他接着吩咐道:“你不想去行知书堂,那就别去了吧。见过林纯鸿后,你就在荆州好好看看,看林纯鸿到底玩了些什么花样!”
温育仁满口答应,就要出门。
温体仁犹自不放心,道:“出门小心点,别给我惹麻烦。南下时,绝不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到了荆州后,不必刻意隐瞒,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温育仁疑惑不解,回身问道:“这是为何?让有心人看见,大哥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的?”温体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温育仁赶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