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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少，是太多了。
几乎每天张明都会更新，即便如此，史蒂夫还是无法判断，这个自称“艺术家”的年轻人，到底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
这么说来，张明和迪达拉真的很像。
“脱离白雾范围，绕过去展开攻击。”史蒂夫作出判断。
娜塔莎操纵昆式战斗机垂直上升，准备避开白雾的范围，忽然黏土巨鸟张开嘴，喷出一大股热气，白雾的范围瞬间膨胀，将昆式战斗机完全包裹。
“凝固。”
一根根纤细的黏土丝线缠绕在战斗机上，随着迪达拉的结印，丝线重新凝固在一起，一层层包裹着战斗机，就像是沾了鸡蛋液，然后裹上面包糠的鸡肉，下一步就是……
下油锅炸至金黄！
“呵——”迪达拉单手结印，引爆黏土炸弹！
细密的黏土丝线开始爆炸，一层一层，一丝一丝，从内到外，战斗机上浮现噼里啪啦的炸裂声，远远听来就像是热油烹炸的声音。
复仇者们听着战斗机外壳发出的爆炸撕裂声，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都是一个意思：来之前张明没说有这么一出，怎么还临时加戏啊？
托尼换上钢铁战甲，正要飞出去，解决战斗机上的黏土炸弹，忽然瞧见佩恩六道中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他是天神道。
“不用了，我来解决。”天神道说。
托尼突然有不祥的预感，“你等一下——”
“神罗天征！”天神道沉闷的嗓音出现，紧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散发。
万幸的是佩恩还记得复仇者是自己人，他们没有受到斥力的影响，但这架战斗机就没那么幸运，整架飞机都分崩离析，连同外面的黏土炸弹一同被远远弹开。
考虑到张明具有飞行能力，托尼给每个人都制作了飞行靴，一行人不熟练的操纵者靴子，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摔死。
他们怒视着佩恩：你才是我们中的内奸吧！
佩恩无视众人愤怒的目光，六个傀儡漂浮在空中，除了天神道之外，其他五人也都是穿了飞行靴。
“还是这几个傀儡，这东西对我来说没用。上回给你的教训不够吗？”
张明冲迪达拉点了点头，他翻出一张卷轴，天空中再次出现十几只背着小书包的爆炸白鸽。
“你以为我不解决这个问题，会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吗？”
在众人最后方，一个披着兜帽的男人走出来，他掀开兜帽，露出一张瘦削的脸。
他就是佩恩六道的真正操纵者——长门。
以他为中心，飘荡着黑色粉末，粉末在空中化为一缕缕的烟雾，缠绕在六具傀儡身上。
这是轮回眼独有的忍术，和佩恩六道身上的黑色小棒子，都是同样的材料，能够辅助他提高操纵能力。
他脖子上挂着一枚吊坠，与烤面筋类似，但更为凝结的生命气息从吊坠中传来。
这是佩恩仅剩的龙骨碎片，为了杀死张明，他下了血本。
虽然还没尝试，但直觉告诉张明，他已经没办法靠自己那几枚粗糙的禁魔炸弹，就割断本体和傀儡之间的联系了。
这是对方牺牲了远程控制的代价，换来的结果。
“我是叫你佩恩还是长门？”张明问。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不过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更希望是佩恩（pain-痛苦、疼痛）。”佩恩抬起手，手指上带着一枚戒指，戒指上写着“零”，他指着张明一字一顿的说：
“这代表着我将要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